孟老头见谭正平设置陷阱,也不甘示弱的拿出他的“网罗天下”来,安置在矿道的上方,随时可以从上方落下,将入洞者罩住,一旦被罩住,除了死还是死。
这几手布置极其简单,可是只要能让对方在原地停顿上眨眼的工夫,就能被他们给联手干掉,可以说简单而凶狠。
宇文宙元见状,暗暗点头。
这处洞窟绝地,虽然很可能是其它小队设下的一个陷阱,但对他们来说,也未必就全是坏处,只要他们几人耐心的等下去,先不着急的,反而是外面的的那支小队的葬身之处。
宇文宙元将二粒融合了火焰之毒的囚笼草种子扣在手中,心中默道,这个陷阱最终能困住谁,只怕不好说。
想了一下,宇文宙元在身后矿道洞壁的坚硬岩石上,用灵剑慢慢挖一个小洞,用来隐藏身形。
其余几人见状,也纷纷跟着照做。
陷阱布置好之后,众人一时无话,洞窟内渐渐沉静下来,最终完全的死寂。除了极其低微的呼吸声,细细碎碎声之外,再也没有了其它的动静。
三四天的时,在挖掘洞壁的过程中缓缓而过。这样的等待,对于世俗之人来说极其难受。对于修仙者来说,却是常有的事情,一个闭关静坐数天很正常。
直到第三天的时候,方玉娥、谭正平等人都在纳闷外面的小队是不是离开了,一道暗影从转弯口处一闪而退,那刹那之间似乎往里面张望了一下,但是没敢进来,估计也是担心中埋伏。
五人顿时紧张了起来,藏在他们挖出的小洞之内。
矿道外面的那个小队果然没有离开,而且一直潜伏在外面,只是,这支小队似乎也没有预料到,里面的这支小队居然根本不出来,所以才再度派人来查探。
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一些轻微的衣袂飘动声,数个黑衫身影,闪现在矿洞转弯处。
宇文宙元紧紧的靠在他花了三天时间,才挖出的矿道洞壁的小洞内。眯起的眼睛,余光瞥见矿道转弯处出现的不断来回晃动的黑衣影子,足足有**个之多,很可能是九人,顿时手脚冰凉,手心中冒冷汗,一时间竟然想不出该怎么办。
他认出来了,来的是金石宗的弟子,只有他们才穿这种纯黑的衣饰!金石宗的两支探险小队,竟然在矿道内汇合到了一起,而且不偏不巧的刚好把他们五人给死死的堵在这一小段的绝路上。
宇文宙元甚至以感觉到,附近藏着的方玉娥、谭正平等四人的心跳和呼吸都在加剧,只怕同样发现了不对劲,心中恐惧。
就算用事先埋的陷阱,侥幸干掉金石宗的一个弟子,对方也还是足足比他们多了三人。这个人数上的差距太大。里面是妖兽的巢穴,外面是这些金石宗的弟子,他们身在绝境,逃都没地方逃。
金石宗的几名弟子,已靠近了矿道的转弯处,但是十分谨慎的在转弯处停了下来,并未进入里面。
“里面真的有吗?是那个门派的?”一个略微沙哑的年青男子的声音,在转弯处响了起来,这男子似乎是个领队首领,问话之间,很有些威严。
马上有一名弟子极其敬的语气道:“迟大师兄,里面有人,师弟发现有一个小队的人进去了,我们几个在这里守了三天了。这短短的三天,他们根本不可能毫无声息之下杀掉那一窝妖兽,从里面地矿逃走。不过,暂时还不清楚他们是那个门派的,他们进入里面之后,便一直没有什么动静。”
“你那个门派地都不知道。便堵在这里?万一误伤了自己人怎么办?”那声音沙哑地男子似乎有些不满。叱责了那弟子一顿。
随后站在转弯口处,朝里面喊话:“这矿道里面是哪个门派地兄弟?在下乃是金石宗核心弟子姓迟。限你们在一刻钟之内出来,过时不出来地话。那我只能当作你们是敌对门派地弟子进行攻击了。”
云字标小队五人,闻言怦然心动。
方玉娥犹豫了一下,低声道:“这个姓迟的地位似乎地位很高,凭金石宗和云字标的交情,如果他同意放我们走地话,最多交出一件灵器你们说怎么办?要不要出去?”
谭正平一声冷笑:“那的话能信吗?说不定他这是诱我们出去,一旦从这里出去,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地。我宁愿去闯里面的妖兽巢穴,看看有没有机会逃命,也不会从他们这边走出去。”
孟老头地疑心同样极重,嘟囔着道:“这深不见底的地下矿道里,杀个修士跟捏死蚂蚁似地,神不知鬼不觉,鬼才会讲什么门派交情。他们要是把咱们给干死了,云字标上下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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