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治下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自己竟然还不知道,这一旦让上级查到,自己可就乌纱不保了。
袁震刚于是哽咽着把自己早晨醒来看到爷爷和黑皮死了,然后去叫钱大叔,发现钱大叔一家也都死了,接着,便发现全村人都一个死法,神汉罗正道疯掉了的事情说了一遍,直把县令听的脸色煞白,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这个时候,一个纸条从孙师爷那里递了过来,放在了县令的桌子上,县令低头一看,如梦方醒,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刁民,信口胡说,全村人都死了,你当时也是在村中,你为何没有死,连一处伤痕都没有,你当如何解释?”
“哎,大老爷,你这是什么话啊,我这个……他要是也死了,谁来给你报案啊?”歪眼宋子宏不乐意了,拧着脖子反驳县令。
县令把眉头一皱,大喝一声:“来人,把歪眼宋子宏给我轰出去!”
“哎,我说的是实话啊,哪有你这么问案的,你这不是不让人报案吗,你……”歪眼宋子宏还要再说,但两旁衙役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不由分说,拉着歪眼宋子宏就走。
“回老爷,小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想来可能是小人命不该绝吧!”袁震刚此时被县令一问,心中也惶惑起来:是啊,全村人都死了,怎么自己安然无恙呢?
“大胆刁民,分明是你害死了全村人,却来这里贼喊捉贼,充当好人,来啊,给我把他关入大牢!”县令大喝一声,把惊堂木一拍,就要退堂。
“大老爷,冤枉啊,小人绝对没有做此事啊,死者中还有我爷爷,我怎么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忤逆之事!”袁震刚大声喊冤,但那县令并不理会,一摆手,两旁衙役就冲了上来,拉起袁震刚就向大牢中走去。
大堂外歪眼宋子宏看得清楚,不由得大叫一声不好,撒丫子就向回跑,他也知道现在这个事情不是自己能够罩得住的得了,看来还要请真言无虚出来帮忙。
可是他到了刚才真言无虚所在的地方后,那里竟然无人了。
“这可怎么办呀!这老小子哪去了,真是急死人了!”歪眼宋子宏急得直搓手。
就在宋子宏急得团团转的时候,一个小童走过来道:“你是歪眼宋子宏吗?”
“小娃娃,宋爷我正心烦呢,赶紧回家玩去,别没事找事。去,去,去!”宋子宏心烦地道。
“我是奉无虚爷爷之命来找那宋子宏的,你要不是就不要打扰我。”那小孩道。
“什么你是受无虚老头,不老先生之命专门找我的?”宋子宏问道。
“我不是找你,是找宋子宏,那个歪眼宋子宏。”小孩正色地道。
“小兄弟,我就是歪眼宋子宏,不知道无虚先生让你找我何事?”宋子宏忙道。
“无虚先生说:要想破牢灾,速去一品斋。求救宇文公,鸿运从天来。”小孩模仿着无虚老头的语调道。
“这是什么意思?”宋子宏听后问道。
“无虚先生说了,你只有去一品斋找一个姓宇文的公子帮忙,才能解了现在的危机。”小孩子道。
“无虚老先生还说什么了?”宋子宏道。
“没了,就这么多,我话传到了,玩去喽!”说着小孩子向远处咆去。
一品斋,位于北阴县最繁华的大街上,是首屈一指的客栈。
宇文宙元此时盘坐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思考着那无虚子对他所说的话,同时也在盘算着下步的行动。
他的桌前摆着那本无虚先生给他的古籍,那古籍竟然是一部符法,宇文宙元看了这符法高深以及,以他目前的修为只能看懂一些看病医伤的符。
因为看得兴起,他也曾就着那古籍上的样子画了数张,画好后一试竟然还真的有奇效!
这古籍绝对不简单!看来一定有来头!一个念头在宇文宙元的心底升了起来。
“歪眼宋子宏,你怎么又来了?我们的保护费不是已经交了吗?”就在宇文宙元在思考问题之时,院外传来店小二与人争吵之声。
“你家宋爷今天不是来收保护费的,是来找一位投店的宇文公子的。”宋子宏道。
“宋子宏,你收保护费我们已经交了,可是你要打扰我们一品斋的客人,打他们的注意我一品斋绝对不让!”一人道。
“周掌柜的,我可不是打宇文公子的主意,我是求宇文公子的,只有他才能救我那比亲爹还亲的亲人的命!求你让我见一见他吧。”宋子宏一改往日无赖的本色,抱拳作揖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