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第一笑过之后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东门桥也发现了,狼尾应该是毛绒绒的,他这条尾巴却是光滑无比,上面长着无数细小的鳞片。
东门桥沉思片刻,回想了很多,最后说道:“我记得那只狼妖的灵魂对我说过,我的血脉里有蛇妖的气味,我的祖上应该是修的蛇妖妖核。而我修的是狼妖妖核,这个妖核比较特殊,应该是激活了我血脉里的蛇妖血脉,发生了变异。”
“那哥你这算是修炼的什么?是狼还是蛇,或者是狼蛇,不对,蛇狼,也不对听着像是色狼,噫~我懂了!”东门第一说完还对着东门桥眨眨眼。
“别乱说,”东门桥扯着裤子,摇摇尾巴,接着说,“倔爷这裤子也不行啊,不是说是军队上的,怎么让我一尾巴给刺穿了。”
“你不看看你的尾尖,就像是一根毒刺。”东门第一有些羡慕的说道。
这时一旁的东门白看着两个哥哥不理自己,还一直对着大哥哥的尾巴看,想了想,一下子跳到东门桥和东门第一中间喊了一声哥哥。然后向后一撅屁股,一条白绒绒的狼尾巴漏了出来。
东门白还笑眯眯的看看东门桥,然后看看东门第一,得意洋洋的摇着尾巴。
东门桥和东门第一被东门白逗的哈哈的笑了起来,笑声传出去很远。
东门桥收起自己的尾巴,上前轻轻的揉揉东门白的西瓜头。然后将她和东门第一抱在怀里。
东门桥想了想这还是在老爹傻罗消失之后,他们兄弟第一次这么轻松的笑。
东门第一似乎感觉到了东门桥的意思,也狠狠的使劲的抱住东门桥。
东门白眨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搞不懂两位哥哥这是怎么了。她也不管这么多,抱住东门桥深深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这味道让她感觉回到了小时候的那个温暖的怀抱。
屠宰厂,还是那间办公室。
只不过今天晚上少了镇长黄爱民,多了一位穿军装的,正在一旁的桌子上捣鼓这一台小机器。
张有粮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只手里端着一杯酒,在不停的摇晃,杯里的就鲜红似血。另一只手里夹着一支烟,时不时深吸一口,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慢慢消散在房间里。
张有粮对面的沙发上是那位被称作李老的老人。
李老看着张有粮那副享受的模样,缓缓开口道:“现在车队应该到达青岩峡谷了,如果今天晚上安全了,那就剩下一个缓步沼泽。你就一点也不着急?你这和昨天兼职就是两个人啊。”
张有粮笑着将酒杯中的就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看着李老说道:“一、昨天黄爱民在这,我总要表现一下作为主人的急切。”
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张有粮接着说道:“这二吗?这不是还有您老。在者说就看您老拿来的这家伙,我猜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电报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