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这严重多了,没事,过几天就好了。”是啊,以前在圣水宫的时候,经常被珈蓝她们欺负,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总是新旧交替,这么多年,凤鸣已经习惯了。
子木皱着眉头问道:“还那里有伤?”
凤鸣吓得赶紧把手藏到背后道:“没有了。”
子木看了她一眼说:“有没有回去就知道了。”
凤鸣诧异的说:“回哪里?我还要找知楠去呢?”
子木横抱起凤鸣道:“还是把你自己的伤养好,在考虑找她人吧?”说着就朝巷子口走去。
随从们挥刀霍霍,郑蓉赶忙跑过来说:“还不让开,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东西,没见子木少主要出去嘛?”
随从们立刻收起武器闪出一条路,等他俩离去之后,留下了一脸错愕的郑蓉呆在原地傻傻的自顾自说道:“不是说子木少主不近女色嘛?不是说子木少主寡言清高嘛?不是说子木少主性情冷淡嘛?怎么少主这样的人会对一个野丫头这么……”
原来子木外出办事回来,吴妈告诉他说凤鸣走了。子木听后马上起身去追赶,心想:‘她的身份还没确定,就这么贸然出去,说不定会遇到什么危险,一想到她酒醉后的样子,真不知道没有他的照顾她会怎样。’
还好吴妈说她们俩去了玄山系,子木便沿路追赶,在出城不远的路上遇到受伤的知楠,听知楠说凤鸣被抓回了城里,子木才返回城里找到凤鸣,当她看见郑蓉用簪子抵住凤鸣的脸时,真恨不得把郑蓉撕碎。
然而身份的使然让他没有那么冲动,他只是出手震掉了郑蓉手里的簪子,如果当时郑蓉再敢动凤鸣半分,他必然会不顾一切把郑蓉撕碎。
偌大的水云床上,凤鸣蜷缩在一角,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双眼咕噜噜的看着子木,来往穿梭的下人和大夫也都小心谨慎的伺候着,整个房间的气氛寒冷异常。
“少主,已经检查过了,面部、胸前、小臂、手掌、膝盖、小腿都是剐蹭的皮外伤,未伤及筋骨,老夫已经给她上了药,修养几日便无大碍,只是……”一个满头白发体型富态的女大夫看了眼床上的凤鸣,没在说下去。
子木对大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辛苦了,请随我来。”
大夫随子木出去了,刚跨出门口子木回头对下人吩咐道:“好好照顾她。”
吴妈听到凤鸣受伤回来的消息急忙赶过来,看见凤鸣白皙的脸蛋上覆盖着黑色的草药便心疼的说道:“瞧瞧,怎么才出去半日就伤成这个样子呢!”
“吴妈,我没事!过几天就好了。”凤鸣挤出个笑容宽慰吴妈。
“还说没事,瞧瞧这胳膊腿,还有好地方嘛?夫人要是活着,看见你这样,都得心疼死。”一想到夫人,吴妈一阵心酸自责道:“都怪我,当初就不应该让你们两个走,你说你们两个小姑娘,遇到危险该怎么办呢?”
一说到两个人,吴妈发现并没看到知楠,便问:“知楠怎么没跟你一起?”
凤鸣摸着脸上的草药回答道:“子木派人去寻她了,应该也快回来了。”
刚说完就听到门前一声带着哭腔地呐喊:“凤鸣……”
紧接着知楠单腿跳着来到了屋里,一看见凤鸣像是植物人一样绑着纱布,脸上还贴了黑乎乎的东西,知楠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是我没保护好你……”
吴妈见状赶紧上前把知楠拉起来道:“凤小姐没事,就是皮外伤,为了避免留下疤痕,大夫给包了草药,倒是你这腿上的伤,得赶快找人包扎一下。”
听吴妈这么一说,凤鸣才想起刚才白大夫和子木的动作好像有点异常,难道他们有什么秘密瞒着自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