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来,也只是多了几种丑态而已!夫人现在可是知道那几人的厉害了?”
那妇人见九卫的身体在摇摇欲坠,面色苍白。忽然怒道:“你久历人类社会,犹自不知,却来问我一个妇人家讨主意,好不知羞耻!”
风行却不动怒,轻笑一声,身体一掠,落入了阵中。
阵中几人如噩梦初醒,看看风行,刚要喊叫提醒,却发现周围景象并无异样了。
夫人站在阵外喊道:“快出来啊?能听见吗?”
几人心知只是阵法幻象而已,仍不服气,奈何力气用尽,只好垂头丧气地出了阵,狼狈地坐在地上歇息。
妇人瞪着风行,怒声责问道:“大王既能破阵,为何先前不出手?险些害了族人性命。”
风行苦笑道:“那祁志明视本王为兄弟,不忍杀戮。留下阵法警示族人,只教给本王过阵之法,却并不能破阵。此阵不伤性命,却不能乱动。否则阵法立变,会发生什么变化,那便不好说了。”
妇人仍然怒道:“兄弟,兄弟!堂堂大王与猿人为兄弟,也不觉得羞耻吗?九卫听令,全力摧毁此阵。”
风行摇了摇头,但却九卫一齐起身站立。
妇人一指风行带众人出阵的地方,大声说道:“一齐劲出全力,击打此处。”
九卫听令,各自用尽毕生功力,击向了那一点。
几人内力深厚,同时全力击向一处,威力足以排山倒海。
只听得“砰”地一声巨响,阵中灵石光芒齐闪,那处岩石仍是安然无恙。
九卫惊讶地看着那块岩石,又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彼此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又猛击起来。
妇人脸色铁青:“挖!把这里挖空,看看有它到底破还是不破。”
长老站起身来,对风行一躬到底:“大王,属下知罪了!此处地下深不知底,皆是坚硬无比。属下全力也不能动其分毫,四下挖其成山,阵法仍在。是属下无能。”
风行不理那怒气冲天的妇人:“此处上升千丈,方达一处海面。以前有山峰相连,族人可攀登而上,现今毫无凭借。本王尚可尽全力直升十丈,族中可有直升二三十丈之人?”
“适才本王的那三位兄弟,也是夫人口中要攻打的猿人,就在本王面前直飞而上。半空中身体更是在笔直上升,而上方水流更是下落急速。”
长老垂头不语,妇人也不敢再次发声了。
风行叹了一口气,抬头上望。
停了一会儿又说道:“祖训不可为,万物皆有生存之道。嘿嘿,夫人可是还想把那三人留在此地吗?如不是本王提出比武,族人稍有异动,此时怕是已经死亡殆尽了!”
“那祁志明早有察觉。族人一年半载后的进攻,早已得知,并做好了防备。族中异状,也早已被看透,好一双利眼!女人还是本分些好,夫人静养吧!长老也该苦修了。风九代行长老之职。”
风行也是厉害,并没有武断专行。
三言两语化解了与祁志明的危机,又成为了朋友兄弟。
对自己老婆和长老不打不罚,便令人信服了。
该软禁的软禁了,该解除权力的解除了权力,风不吹树不摇,便平息了隐患。
九卫中风九出列:“谢大王!”然后归队。
妇人和长老并无怨言,认罪后退在一旁。
······
风行看了看阵法,望着飞溅地水花出神。
族人不敢打扰,等了好久,风行才缓缓转身说道:“此处戒严,派人防守,发现异状,立刻传警,不可动手。特别是本王的那三位兄弟,要以礼相待!”
九卫齐声答应。
风行转身离开,身体在飞行中突然扭转,速度慢了下来。
族人紧跟其后,原地只留下一人在旁边隐藏了起来。
如果祁志明看到风行的玻璃宫殿自草地上冉冉升起,肯定会大吃一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