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了吧。”姚冬想今晚整理一下俱乐部的资料。
“怎么不跟我去了”萧行疑惑了一刹。
姚冬想也不想地说“我社恐。”
“什么”萧行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社恐和你一比我都觉得我自己社恐。”
“你不社恐,东北人,可以不活,但是不能,没活儿。”
姚冬笑嘻嘻地说,这句话还是大萧告诉他的呢,“再说你才才才不社恐呢,你是社那个恐”
你heihei萧行顿时目瞪口呆,他好色,老子好爱,俩人绝配,果然看对眼了,一把捏住姚冬的脸肉啃了一口,你别再说了,现在你已经凭借一己之力把飞鱼队全体男生拖下水给搅黄了,老老实实回宿舍睡觉去
想看晒豆酱的体院男大,惹他干嘛竞技吗请记住的域名
俩人在北风呼呼的大学校园里浪漫得难舍难分,期间他们一直在寻摸首体大的角角落落,希望能找到可以偷情的地点。但两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最终还是无法战胜客观气候,在真正的冬天面前,没有任何一个体院男大能够在野外光屁股。
最后俩人在东校门又亲热一波,这才分开。萧行一边往萧净修车铺小跑一边合计,将来两个人要是去开房一定要干足时间,从床头到床尾,从床尾到浴室,从浴室到窗口,不然就是亏本。
或许是因为冬天的缘故,通往修车铺的这条路格外冷清。萧行只能借助过路车的车灯看清路面,跑到修车铺的大门前敲了敲。
“萧纯萧纯我”萧行大喊。
里头还是没有动静,萧行只好往后倒退两步看看墙头,最后翻了个墙才进去。春节前已经走了一批人,现在屋里连个灯都没有,萧行熟门熟路地走到了老姐房门口,一推。
屋里开着小夜灯,床上的人烧得不省人事萧行一猜就知道会是这种大事,连忙冲过去将人扶起来。萧纯一直模模糊糊地睡,听到有人进来才睁眼,原本还以为是入室抢劫,直到黑漆漆中看到那个圆寸脑袋才反应过来。
“你不是比赛呢吗”萧纯已经忘记自己看过闭幕式。
“比赛几个小时前就结束了,你可真行”萧行快速地给她套上衣服,“发烧几天了怎么不去医院”
“没事,吃过药就好了。”萧纯浑身发抖,咳嗽的声音都不大对劲了。萧行一听便不再多问,什么衣服厚就往萧纯的身上裹,最后将她背在了身上。
他用手机叫车,为了让网约车好找些就必须往外走,不知不觉间天空飘起了小雪花,风里夹着小小的刺人的碎冰,飞进了萧纯的头发里头。
萧行吸了下鼻子“早点儿看病不就没事了嘛,什么臭毛病。”
他听到萧纯在后背上笑了一声。
这声音里掺杂的情绪他太明了,很多时候他们这样的人生了病就是扛,扛过去就行了。车很快到了,萧行背着萧纯往双蹦灯的方向快走“放心吧,我发钱了,以后咱家有病就看。”
首体大的宿舍里头,姚冬拉上床帘,打开了他的电脑,将所有的文件备份之后才放心地拿好移动硬盘。
第二天,操场上没有积雪,昨晚的那场小雪仿佛从没来过。
姚冬后半夜醒来看不到大萧,情急之下给他打了电话才知道萧纯在急诊室外的走廊里打点滴,而且要排队入院。他还看到了大萧发回来的照片,这个冬天注定不好过,医院已经没有地方能坐了。而且不仅是今晚回不来,恐怕这两二天都要请假,萧纯
那边离不开家属,他们又不敢告诉舅妈。
姚冬原本很想去医院看看她,这时候萧行怎么能让他去急诊,连忙给劝住了。于是姚冬只好留在校园里,等到10点之后去1楼的大教室找薛业。
大教室里全部都是大二大四的学生,姚冬找了好半天才看到薛业的背影,连忙过去和他坐了并排“我来啦”
“吓我一跳你。”薛业好像正在犯困,“今天我是不能和你学游泳了,我得歇歇。”
“你怎么啦”姚冬好奇。
薛业神秘地说“我开全自动开的。”
“什么是,全自动”姚冬更好奇了。
“全自动就是我自己动,一动动两个小时你试试”薛业揉着后腰,“也就是我体质好啊你怎么自己来了我上次认错的那个萧行呢”
“他有,事情。”姚冬想了想,干脆单刀直入,“有一件大大大事我要和你说,不过我得先问问你,你怎么知道那个俱乐部的”
薛业脸色忽然一变,紧接着捂住了他的嘴“你也知道,是不是”
果然姚冬瞪圆双眼,他就知道薛业一定不是随便问。
薛业看他这个反应就猜中了,两个人脑袋抵着脑袋,悄悄地咬耳朵“咱们学校不是开展反药大会了嘛,学校反药大使孔玉刚好就是我的同学,他说他偶然间从一个药头的口里听到的,而且这个俱乐部已经很深入了。我怕你们上当受骗就问了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我是”姚冬立马将移动硬盘塞给他,“我是卧底我有资料咱们得”
“什么卧底啊你俩干嘛呢都快亲上了。”不等薛业回答,一起来上大课的白洋刚好出现在身后,像抓住了什么双双出轨的现场,“干嘛呢你俩再亲密一点,咱们学校就要展开圆寸batt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