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书房坐了一整天,没想什么复杂的问题,就是想这样坐着,坐下去。
我曾想不要顾影自怜,否则上天即便降临幸事,看到我的模样也会变的不幸。想到这里,已然明白,我将与抑郁抗争到底了。哪怕现在没有战胜它的勇气,也没有折服它的力气。侧过头看到窗外冬去春来的景色,透露着生机和活力。我不禁泪流满面,为这样平凡的事而泪洒蛟绡,令我气愤自己的无能。
等到被他强制性的离开书房,看到我的样子他笑道:“都说伤春悲秋,我这还是头一回见,开眼了!”
我没有和他搭话,只是把头侧到一边,讪讪的擦掉眼泪。羞愧万分。他拍拍我说:“打起精神来!我带你出去走走。”
已是暮色低垂,街道上的一切都变的暗沉。正好隐匿了我对他的感激之情,我觉得我还能坦然的站在这里,能把自己的文章发表到期刊上去,能对下一秒产生期待等等,他功不可没。可我没有在言语中对他表达过任何感激,因为还未张嘴变已词穷。
街道上的人很稀少,匆匆路过的只有路边的行道树。
他说:“上次你发表在校刊上的文章很好,大学的领导想要见你呢。”
我一时没有想起来他提到的是哪一篇,思索片刻说道:“大学生很容易被煽动,那篇文章是命题的,是我不喜欢的题材。”
他还是认为我的思想太封闭也太偏激了。但他没有放弃任何一个让我与世界或者说是社会接触的机会,他坚持的认为只是我接触的太少才抱着偏激的态度。
他却肯定的说:“令人信服的都是好文章。”
想起当年升到高中二年级的时候,学校分了文理科,那时都说文科不好选择大学专业,也不管自己的特长是什么就跟风的选了理科。也多亏选了理科,不然在后来分班的时候也不能认识他。我起初只是自己拿着小本子偷偷摸摸的写小说,怕引起哄笑令自己难堪。那时我的小说大多数是受了夏目漱石的影响,总写着自己变成什么非人的东西,默默的观察者随遇而安的世界。那时候的事就像是走马灯一样,一点点的回忆起来。
记得第一次模考,直到结束我才发现我偏爱的历史居然这样不受重视,而密密麻麻外星文一样的数字和符号却被推崇着,我隐隐觉得这个世界可能是被外星人占领了吧。那时我更期望当下便坠落一个陨石下来正好砸在那见不得人的分数上面。老师让像我一样的同学,把卷子抄写一遍,并择日补考。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一般。
交作业的本子和我写小说的本子是一样的,这是我刻意为之,想让偷偷观察我的人误以为我在学习而已,但也给自己埋下了祸根。那次我就把小说当作物理作业交了上去,而来收作业的就是他。
好在老师并没有发现我的不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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