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鸣把陆慕容抗在肩上出去了。
全吴笛看到夜鸣把陆慕容交给一个侍卫打扮的人扛走了。回身进房又俯身令狐越耳畔低语了几句。
令狐越听到最后,淡淡,“去做事吧。”
夜鸣躬身行礼,“是。”
转身出去了。
令狐越慢条斯理的坐下来,“传早膳吧。”
远翠,轻黛心里腹诽,哪还有什么早膳?现在是真正的午膳了。
但嫌命长才会去纠正主子的错误。远翠出去门口交代下面丫鬟去传膳。
转身回来,就看见令狐越扭头看着呆立在旁的全吴笛。
越王妃现在形象有点凌乱。皱巴巴的衣衫,发丝稍乱的发髻,还有明显不在状态的走神,嘴角还有可疑的痕迹?
远翠看到这,刚迈进门槛,就又转身出去,在门口冲一侧招了招手。
随后进门不久,红苕,幽语随之就来。
两人先向令狐越齐齐行了一礼。转身向全吴笛走去。
“主子,奴婢们伺候王妃洗漱打扮吧?”
全吴笛勉强微笑,点点头。努力不去想刚才的事。
等红苕幽语伺候全吴笛梳洗完毕。午膳也早摆放半天。
等红苕,远翠等引导全吴笛坐在令狐越身侧,菜盘早没有了热气。
本来,轻黛请示要重新上新鲜的午膳,令狐越摆了摆手否了。
夏末时分,温热的菜品正合适。
全吴笛看着令狐越兀自拿起食箸,抬眸看了她一眼,夹了一块薄薄肉片,放进嘴里。
全吴笛也识趣的拿起筷子“淑女”的吃起来。
资深吃货全吴笛,最开始还注意自己的进餐节奏。
但如此美味佳肴,怎可辜负?
不吃的酣畅淋漓,就是对美食的严重不尊重。
看着吃嗨了的全吴笛,令狐越目光一顿,轻轻放下了食箸。
秀色可餐。
在令狐越看来,看全吴笛吃饭比自己“亲自”吃饭有趣多了。
正吃的废寝忘食,突然第六感有异。
抬头一看,令狐越正端坐抱肩看着自己。
突然口里满口的食物呛到了喉咙,“咳咳”的咳了起来,登时憋的满脸通红。
红苕幽语连忙上前,轻拍后背,递上茶水让全吴笛顺顺气。
好半天,全吴笛才顺过这口气来。
抬头,令狐越什么眼神?好像是厌恶嫌弃。
压下心里的不满,低头准备继续吃喝。
呃!自己身前的餐桌上,口水点点!
把自己也恶心到了。菜盘碗碟里都是口水了吧?
错怪有洁癖的令狐越了。
不过,这不代表自己对他内疚,想起他对陆慕容的恶劣行为,心里大大的不以为然。
这么帅出天际的帅哥,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不管他和陆慕容有什么恩怨情仇,或许是因爱生恨吧?
想起曾经令狐越看病床上陆慕容的眼神……
那令狐越娶自己是为了——?全吴笛心里演绎了一场恩爱情仇的旷世绝恋,而自己只是这场生死恨恋的一个布幌。
越想越觉的有迹可循。
开始对陆慕容是多么体贴入微,关怀备至,目光一刻不舍。
现在却突然画风突变。百般刁难,刻意侮辱,又最终不舍诛杀。还留在越王府做了侍卫。
难道陆宗主另有所爱,越王殿下爱而不得?恼羞成怒?
突然想到,令狐越让陆慕容贴身保护自己,第二天就把自己稀里糊涂弄成了他的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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