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并不是什么秘术,只是我无意间得了这些速虱虫。”
我眼睛放亮:“你这虫子能飞多快?倘若我要把消息传到周国需多少时日?”
“至多五个时辰!”
“太好了!”我一声高呼绕到洛羽面前扒拉住她:“我和白梵说好了在边城开几家连锁钱庄,可以让银两互通,我打算这几天核计一下几国的物价,弄个汇率出来,哦,汇率就是同样一个物件在四国中分别折算的价格,可我正愁如何让四国的钱庄消息互通,这不,如若有了你这虫子,百姓只需提前半日预约便能在他国支取银两,多方便。”
宫辰染却酸不溜几的说道:“可某人不一定会借用那宝贝虫子。”
我一脸希冀的盯着洛羽,可怜兮兮的双眼滴水般凝视着她。
“这倒不是难事,只是我对你所说的钱庄倒是有些兴趣,改日与我详说。”
我开心的一口应着,倒让宫辰染大跌眼镜。
后来晚上临睡前宫辰染还是找到我对于洛羽的身份表示堪忧,我拍拍他的肩:“谁没个不可道与外人的过去,她既不愿主动说来我们又何必刨根问底,是人总得留点**不是?相处这些日子来她虽外表冷冰冰却并无害人之心。”
于是宫辰染也就讪讪的走了,自那后也没提过这事。
子书烟近来时常带着许多稿子到我们院中,起初,我耐着性子听他解释这些字的规律,听着听着那一团团圆形的字在我眼中就渐渐模糊了,逐渐成了一颗颗元宵,再后来被洛羽敲醒,如此反复只听得一知半解。
而宫辰染不知给了小七妹什么好处,让得七小姐日日上午来寻他,子书烟对他这个最小的妹妹倒是娇惯得很,每每七小姐一出现说要寻宫辰染去玩儿,子书烟也只得点头同意。
然过了几日,正逢中午,下人为我们端来午膳,我们三人才吃了几口便见七小姐匆忙冲进院子,那鹅黄色的纱裙上沾满了血渍。
我们三人筷子一丢,子书烟疾步过去缠住七小姐问她哪里受了伤,哪知七小姐眼泪婆娑道:“这不是我的血,是,是宫辰染,他,他…”
她还没说完洛羽便提剑冲出院子,我也急急跟在后面,心焦如焚。
子书烟追上来只听七妹说他们早上约着五小姐一同到后山上采果,却不知为何一向太平的后山却突然蹿出猛兽,宫辰染为护着她们两拼死和猛兽搏斗,五小姐见状一溜烟跑回房中躲了起来,倒是七小姐若桃担忧宫辰染随之留下,奈何情势难以抵挡,她只有先回来搬救兵。
当我们到得后山时寻了半晌确实看见满地血污却并未见到宫辰染和猛兽,洛羽蹲下身子用手指沾了地上的血随即拿到鼻前一闻沉声道:“那猛兽必定也受伤了,按理说不会走远。”
然在此时府里下人寻来说七小姐晕倒,惊动了老太爷子书宦帛,当他赶去一看,见着七小姐那浑身是血当即也不省人事。
洛羽皱眉道:“子书公子你还是速速回府吧,蓝蓝,你和子书公子一同回去。”
洛羽的口气毋庸置疑,我还想说什么,她手一扬:“你在也帮不上忙。”便头也不回的钻入丛草之中没了人影。
七小姐还好,大夫只说惊吓过度,倒是老太爷的情况不大妙,年岁大了经不起折腾这一倒下似乎就成了劫。
府中上上下下全神色慌张,像是如临大敌,平日里倒从来没发觉子书府上有如此多的主子和下人,如今全聚集在老太爷房前,抹鼻子的抹鼻子,禅坐的禅坐,只有我一人来回踱步,心忧洛羽和宫辰染的情况。
在这当口,我才总算见到了子书府上的大小姐子书若曼,那个被退了婚的主,是以我为何会注意她,因为整个屋前只有她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静静的捧着个茶盏,面色清淡看不出情绪,不像是子书府的嫡女倒像是个局外人,要说若曼的长相,活活像脸上写了个“生人勿近”。
立在她一旁的男子想必就是她的表弟,皮相倒还挺符合正太的形容,就是那一脸不耐烦的表情此时倒是有些不合时宜。
看到若曼的表弟我不禁会联想起她四叔,只见她表弟不时会瞟向一个躬身抹脸的男人,不出意外那应该就是子书烟他四叔了,只不过他倒并非我想象中那般堕落,而此时大抵为自己老爹的事情不甚难过,看上去倒是个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