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是真的...”说道这他停顿了下又看看我的脸仿佛在斟酌用词。
“真的心智不成熟吗?”我帮他说着,他想了想很认真的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
“也不尽然,在你身上我看到两个你,一个冷静智慧一个天真烂漫,有些矛盾。”
杨左的话让我沉思,我会这样大约也是因为记忆受损的缘故,所以时而会出现两种人格,一种是现在的我一种是五年前的我。
五年,到底可以带来哪些改变,又可以让一个人变得怎样,真是不可琢磨。
一会后我靠着椅背沉沉的睡了,以前我挂水时从来不敢睡觉,深怕水没有了,现如今杨左在旁边我却十分安心。
朦胧之间我的似乎响个不停,潜意识里十分想醒来接起电话却奈何身子软弱无力,脑子又昏昏沉沉就是醒不来。
不知在电话响了多少声后忽的戛然而止,耳边响起杨左清淡的声音:“喂,别打了,她睡了。”
我不知道电话里的人是谁,又讲了些什么杨左似乎离开了坐位往旁边走了去,我不大能听见他说话只依稀听到句:“不需要,有我在。”
水挂好后已经天黑了,杨左前前后后陪了我整整四个半小时,虽然烧没有立马退去但精神明显稍微好了点,杨左带我吃了顿清淡的粥便把我送了回去。
临分别时我非常感激的看着他:“真的谢谢你,耽误你时间了。”
他的神情十分复杂:“我明天要回美国了,你多保重。”
我居然在他身上感觉到一种恋恋不舍的味道,而他的话像对一个老朋友一样嘱咐让我心头一暖,我再次郑重的和他说了声谢谢,他释然的笑了下。
第二天我和车胖子,胡江斌一行八人浩浩荡荡飞去了云南,我们在那一待就待了半个月,期间光敲定合同内容就折腾了好几个来回,三方都带了顾问和律师不停斟字酌句,我们这边每改一次还要发回总部审核。
而我,仅仅作为一个协调主管,主要是把我方提出的方案与问题和对方进行沟通和嫁接,所以只要一方有问题那么我就得随时了解情况安排对接,也是忙得晕头转向。
还好普林斯顿那边派出杜负责与我们洽谈,而我因为之前和杜已经认识所以交流起来并不困难。
有时傍晚杜还会约我在周边走走,那天我好奇便随意说道:“杨左回国了吗?”
杜笑着:“他要不回去,clois可不肯。”
我诧异的看着杜,他方才解释道:“哦,她是库尔什董事的千金。”
我忽然恍然大悟那天饭桌上杜为什么说杨左会做接班人了,而他却一直没吭声,原来是这个缘故。
杜说他认识杨左时间不长,但接触下来会发现他是个很有内容的人,不过之前受过重伤,身体不是很好,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clois在照料他,也算是天作之合了。
我在云南的那段时间,有时会看见胡江斌和方彦通电话,而我就在胡江斌旁边依稀能听见他的声音,心里总会控制不住的波涛汹涌,他的深情而复杂的眼神,低沉的嗓音仿佛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
闲下来的时候我总会盯着发呆,好几次忍不住想拨通他的电话听听他的声音,又不知道电话通了后我能说些什么,那天我的话说得如此决绝如何再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他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我八成也把我说的话当真了。
而那番话到底是真心的还是气他心里装着前女友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只是有一点我再清楚不过,我想他,很想,在云南的每一天都充斥着他的身影,我总会想曾经我们也一起在这里待过,那时,虽然他对我依然冷冷淡淡的,可总会让我不经意间感受到他的温暖,想到此心里越发难受。
半个月后我们凯旋而归,上头为了给我们接风特地安排在北京近郊的一个温泉度假村,我们各自回家稍作休整就被接了过去。
度假村已给天石包了下来,总部和各子公司领导层全部到了,度假村很大,温泉池大大小小分布广泛,有专门的就餐区提供饮食,也有休息区和休闲区。
很多都是生面孔,之前并没有见到过,除了一些集团核心领导层在之前的会议上看过。
而我自从一进来眼睛就四处搜寻,试图找到那个让我日思夜想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