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景蓉被昭明大军擒住,辛赞应立即奏报南宫叶修,却不知为何辛赞宁可顶着杀头重罪也要压下如此要事!
周峰一回到大营,侍卫们便纷纷给周先锋细说内情,个个憋的是面红耳赤,恨不得挠墙
“听说你抓了个小娘们,还是打探我昭明军情的细作,何不带上来,给兄弟我瞧瞧,”周峰调侃着笑道
“什么小娘们?人家不是细作,只是迷了路,误入昭明大军营地,我已经把她放了”辛赞面色潮红,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我说兄弟你是上了那狐狸精的当了吧!说吧,她是怎么撩骚的你,竟在这半日之内就把你的脸弄得猴屁股一般”说着周峰都憋不住笑了
“哎呀,别乱说了!没这回事”臊的辛赞低垂着面飞一般的逃了
闹归闹,正事还是得办,周峰还是将此事上报给了南宫叶修,即使他在奏疏中也极力的解释辛赞对此女有意,如果查清不是敌军派来的细作,可否成全他二人好事
奈何南宫叶修刚刚失去娘亲,心情极度沮丧,只看是敌军细作,便随手回了一个“斩”
周峰收到回复时,正和辛赞嬉笑打闹,一拆封便看到朱笔提的硕大的“斩”字
辛赞顿感五雷轰顶,昏死了过去!周峰大叫“赶快请郎中”一把就把辛赞抱到了床上
“我没事,周疯子你平常最机灵,你说眼下当如何是好?”辛赞泪如泉涌
“辛赞快别哭了,我也没想到,少将军平日为人谦和,最是体恤下属,今日为何一反常态”周峰劝道
“少将军平时最重军纪,那姑娘今番是必死无疑了”辛赞垂丧着说
“辛赞别急我再休书一封,请求少将军网开一面,成全你二人好事”说罢周峰就立刻去写
“周峰不必了,少将军这么做定有道理!处死那姑娘时,我必不会让她孤独离去”
“辛赞你才认识她几天?至于这么舍命相随吗”周峰怒道
“只一眼便知,她就是我今生的唯一,她若安好,我再无他求”
“即是这样,我马上放了她,你们远走天涯,永远不要在我面前出现”周峰说道
“周峰不可,众目睽睽,我们逃走你也必受牵连!如此,我们三人均不得安!是兄弟就陪我豪饮断头酒,十八年后再见只怕你都已经是糟老头子了”辛赞说道
“还有心思说笑,兄弟别急,容为兄我好好思量思量”
南宫将军府,东凌公主满心以为她爹这么一闹,就震慑住了将军府一众,正持黛画峨眉,精心妆扮,妄想博得南宫叶修专房独宠,此时的她浮想联翩!殊不知气死南宫夫人,南宫叶修恨不得立刻生劈了她
“夫君,夫君,你回来了!你走的这几日,为妻日日思念夫君,祈盼夫君早日归来!”说着就去给南宫叶修脱外衣,好一副贤妻做派!
“娘还未过头七,娘子你为何身着红衣?”南宫叶修问道
“哎呦,孝不孝顺哪是一件衣服就能替代了的,我对娘的孝顺都在心里!”东凌公主见南宫叶修似有不悦,转而笑着说“既然夫君喜欢我穿白衣,那我现在就去换!莺儿,去把前几日新裁的素纱襌衣给本宫取来”
“是,公主!”莺儿应声去准备了
没一会儿,就取来了!
东凌公主身着素纱襌衣,两弯峨眉似远山,一双媚眼含情目。闲静时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风。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若说不美,定是瞎眼罩灯笼!
就是这样的美人,却心毒似蛇蝎!
南宫叶修想到东离攳,有些泪目!却没有立刻杀头如砍菜般将东凌公主就地诛杀!反而温和的说道
“就是那广寒宫的嫦娥也抵不过我娘子半分妖娆,娘子你操持娘的后事着实辛苦了,为夫搀你出去主持大局”
南宫城见南宫叶修与东凌公主这般恩爱,先前的担忧便一扫而空!心中的磐石着地,对人世间再无牵挂,就在南宫夫人离世的第七日棺椁下葬之时,撞棺而亡!
这一幕南宫叶修呕心抽肠,表面却无任何反应!
“爹,娘去了你五内俱崩,日日伤怀!而今也算圆满了!你们二老一路同行,黄泉路上必不孤单!”南宫叶修强压着愤恨,料理了爹娘后事!
与东凌公主以父母丧事为由,定下守孝三年!三年之内不与同房之约!
东凌公主虽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应下!南宫叶修在家住了几日,
“南宫叶修将军接旨”皇宫内侍曰
“臣南宫叶修接旨”
皇宫内侍曰:
“王若曰:从来帝王之治天下,未尝不以敬天法祖为首务。敬天法祖之实在柔远能迩、休养苍生,共四海之利为利、一天下之心为心,保邦于未危、致治于未乱,夙夜孜孜,寤寐不遑,为久远之国计,庶乎近之。
今我南宫大将,南征荆楚,承民之心,顺天之意,奉天法旨,即刻出师,不得有误!”
南宫叶修要为爹娘报仇,仍需从长计议!
出征在即,不得不请大伯南宫宇正,帮忙操持家事!并将爹娘相继离世内情都与大伯南宫宇正道明。大伯嘱咐南宫叶修切不可莽撞,若除去皇叔子都,尚需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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