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由得就大了许多。颜漓沫不待她们说话,先冷声对那涂满胭脂水粉的女子道:“你说我母亲身份低下?是啊,我母亲确实没有你受人瞩目,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便是夜莜国春风楼人人皆知的花魁孟浅了吧,的确,一个花魁,我母亲却是没有你出名,孟浅小姐不知让多少男子魂牵梦萦啊?我想,你名字可能起错了字,浅的三点水应该改为贝字旁呢。哦,忘了你应该没认识什么字,这个字配你再合适不过了,它就是,贱!”颜漓沫明里暗里都在讽刺孟浅只是一个**,虽说白舞衣只是个村妇,可和孟浅比起来的话,不知要高贵多少。
“你....!”孟浅气急,面色狰狞,脸上的脂粉不要钱的往下掉。颜漓沫冷哼一声接着说:“你,即使现在是被赎,你夫君也不过是个五品小官,而你也不过是一个小妾。你不要忘了,我母亲现在是当朝右相唯一的正妻。”颜漓沫不理会怒目圆睁的女子,转向孟浅旁戴满首饰的华服女子,心里更是冷笑,开口:“想必您就是赫赫有名的纪王妃了吧!”
那女子听见颜漓沫的“赫赫有名”还以为颜漓沫是个欺软怕硬之人,当下头又高高抬起,道:“正是本妃!”颜漓沫心里暗道:开心了吗?真是个十足十的笨蛋,连骂和夸都分不清。“王妃您说我的母亲不懂得教育,的确,娘亲确实不可以和王妃相比,素问王妃有一儿子,真是好威风啊,只要王妃的儿子一出门,这月城之人都怕见到公子的威风连门都是不敢迈出一步啊。”纪王之子是一个十足十的纨绔子弟,杀人放火,强抢民女什么的早已惹得月城之人恨不得扒皮抽骨,可碍于纪王权势,告官的人往往反被达到半死不活。
颜漓沫此番话,表面是在夸纪王之子威武,纪王妃管教有方,可实则就是在讽刺其教出的儿子,无恶不作,使人都不敢出现在他面前。纪王妃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颜漓沫又接着说:“沫儿以往确实是个傻子,可娘亲不止我一个孩子,沫儿的哥哥是皇上钦点的骠骑将军,若是王妃说我母亲不懂得教育,那么哥哥一定是品行**喽。这么说的话,王妃是不是也等于在说...皇上不明好坏?”此话一出,那纪王妃脸色已然惨白,直接坐在了地上。她本只想乘机讽刺白舞衣的,却没想到如今被颜漓沫说出来却都成了对皇上的不恭敬了。
颜漓沫看着二人,心情稍微舒畅,骂了半天口干舌燥的,颜漓沫冷冷警告道:“我的母亲,我的家人也是你们可以欺辱的?”
颜漓沫淡淡瞥了一眼二人,搀扶着母亲,眸子瞬间变得乖巧温柔,整个人怎么看都找不出一点刚刚的冷冽,颜漓沫乖乖道:“母亲,刚刚您是来找沫儿的吗?害母亲担心了。”颜漓沫眸中满是自责。
白舞衣轻轻拍了拍颜漓沫的脑袋,柔声道:“没事儿就好,走吧。”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相信我的沫儿不论做什么,都不会害娘亲的。”无论如何她都是自己的女儿。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她永远是自己的沫儿,那个总是围着自己撒娇的沫儿。
颜漓沫笑得开心,无视两个毫无血色之人,搀着白舞衣进了大殿。
“呵呵,那个就是颜相的女儿?果然是和她爹爹哥哥一个性格。”
“皇上,太后娘娘说是有事儿找您。”太监恭敬的传话。
“母后?走吧,先去母后宫中吧。”奇怪了,母后是有什么事儿非要我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