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漓沫终于还是体力不支的倒了。
她只是隐约间仿佛感觉到了傅瑾歌,她其实现在并不能完全的相信他们,哪怕是他们就了自己。只是知晓,她来找自己,定是自己对她有用处的,其实,现在被利用一下,也不错,反正也是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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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漓沫拜了那白发老人为师,她是记得他的,正是那一日突然出现在马车上的老人,颜漓沫根骨极佳,老人自是不愿意放开颜漓沫。最终,颜漓沫说服了老人教自己以琴控人之术,老人实在舍不得颜漓沫,便只得无奈同意。
老人后来问过颜漓沫到底叫什么名字,颜漓沫想想便答出了真实地性命,或许是由于在这个世界上江湖和朝堂不得扯上过多的关系,南宫鹤等人并不是多么熟悉这个名字,想来他们也会通过那名字查到自己的身份,便也没有过多的解释。
师傅,也是是那个白发老人,后来,颜漓沫知道江湖上大家都会尊称他一声虚忧老人。也是鹤雨宫的老宫主。他武功极高,却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大抵是因为年龄的缘故。现在江湖上年纪大些的,资历深一些的还是认识他的。
虚忧老人加上颜漓沫也总共收了四个徒弟,分别是慕歌,南宫鹤,花姬儿和颜漓沫。傅瑾歌是他一个已故了的好友的孩子。
渐渐地,颜漓沫的身体全好,只是右腿上还是落下了病根。毕竟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即使慕歌的医术再高,想要完好无损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腿上的伤,一般情况下是看不出的,只是不能过度的劳累,否则便会触动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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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渝四十年,一月。
新年。
到处都是一片喜气洋洋,张灯结彩的喜悦气氛,然而却只留了颜漓沫着一袭白衣独自坐在屋顶上。
那喜悦火热的气氛,也只能显得她更加凄凉罢了。
她仿佛是另一处的风景,只是一个人看着天空上的烟火,背影萧条。
这个时间,本该是一家人团聚吧...
颜漓沫轻轻叹了一口气,眸中竟少有的再次落下一滴滚烫的泪珠,如果,如果她当初没有相信轩辕墨逸,现在的自己是否也能跟着爹娘哥哥一同庆祝新年呢?
颜漓沫自嘲的一笑,抬手擦掉眼泪,只是茫然的看着那绽放开来的绚烂色彩。
“师妹,怎么不一起去参加宴会?”忽然南宫鹤落在颜漓沫身边。
颜漓沫看了他一眼,“师兄啊..”
“你哭了?”南宫鹤蹙了蹙眉。
颜漓沫扭过头,“你还是回去吧,你毕竟是鹤雨的宫主,这种场合你不在不好的。”
南宫鹤眉头蹙的更深,“可是我这个当师兄的不也要照顾好师妹吗?”
“呦呦呦,那怎么也不见你照顾照顾我这个师妹呢?”忽然一声尖尖的女声出现,红影一闪,花姬儿落在颜漓沫身边,挑眉看着南宫鹤。
“....厄...师妹这是说笑了,我难道没有照顾你吗?”南宫鹤微微尴尬。
“得了!你个花狐狸没事瞎跑什么?”傅瑾歌出现。
“唉...我说沫啊,你看看,你看看,你师姐我被他们欺负的多惨呢。”花姬儿说着,便抬手准备抹并不存在的泪水。
颜漓沫心里的那阵苦闷被散开一些,“好了好了,狐狸师姐,我这就去,你看你们一个个都跑来,我又怎么好意思不去了呢?”三个月来的相处,颜漓沫渐渐适应下来,花姬儿和傅瑾歌两个好像是天生的不对盘似的,每次在一起都是吵吵闹闹的,不过却很是活跃气氛呢。
“诶,怎么练沫你也叫我狐狸呢?”花姬儿斜看着颜漓沫,那娇俏的脸上媚态横生。
颜漓沫笑笑,“这不是夸我们师姐漂亮呢吗。”说着,纵身一跃便稳稳落地,“走吧。”回头看着屋顶上三人。
“沫你也不去换身衣服,这大过年的。”花姬儿随口说道。
颜漓沫笑容一顿,“师姐是忘了吗?我...还在守孝啊。”
花姬儿脸色一顿,“厄...”
傅瑾歌一个爆栗。“你这只笨狐狸,没事乱叫什么呢!”
颜漓沫却很快将神色掩好,“镜子,没事的,师姐她又不是故意的。走啦,宴会都快结束了呢。”
南宫鹤点点头,“好了好了,快走啦。”
...
今年春来的特别早,师傅答应过,过了年,便正式教颜漓沫以琴控人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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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敬上,注意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