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个夜煞宫的现任宫主和季言那老不死的的徒弟有点关系。”虚忧解释。
颜漓沫点点头,“那确实是要帮的。”师傅和季言老人年少时便已相识,这么多年交情比那生死之交恐还要深出很多。虽然平日里这两个老头总是打打闹闹口不饶人的,却也仿佛是花姬儿和傅瑾歌一般的好友吧。
“嗯,丫头说的对啊。”虚忧笑着点头。
“我说老头,那夜煞的名声可不怎么好,若是鹤雨一出面,你和南宫鹤的名声可也就毁了。”花姬儿漫不经心的说着。
傅瑾歌也蹙了蹙眉,“义父你看...”
虚忧却是毫不在意的大笑。“只是一个宫派罢了,换回来季言的感激,想想都觉得爽啊。”
颜漓沫也是知道师傅只是嘴硬,鹤雨宫是师傅年少时便建立的,那么多年,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门小派到今天的地步实在不易。鹤雨宫,也是师傅的美好回忆吧...“师傅,过两日,徒儿的諾颜便能建好,夜煞宫的事情,交给我吧。”
虚忧摇摇头。“丫头啊,你不必操心此事,交给你二师兄便行。”
“是啊。”傅瑾歌点头。
颜漓沫只是摇摇头。“这,算是我做的一点回报吧。”且不说两次被眼前的一群人所救,到现在,大师兄慕歌依旧为了自己身体的事情奔波查询可以活下去的办法。三年,颜漓沫欠下的已经太多了。
一阵沉默后,花姬儿率先打破了寂静。“也是啊,你看当年我们可是费了好大功夫呢。”
虚忧也点点头,“那成,丫头,为师相信你。”
南宫鹤却开口,“不行,你知道对自己名声不好还要去做吗?”若是在人前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敌人便是整个武林正派啊。
颜漓沫无所谓的一笑,“那又如何?师兄,我建立这座諾颜宫的目的你不是不知道,我不需要在武林得到可伫立百年的名望,只要它可以在日后助我一臂之力。”
“...好,那师妹你记住,以后,不论如何,你身后还有鹤雨,还有师傅和我们。”南宫鹤一脸严肃。
颜漓沫心里竟是微微一动,压下那种情绪,垂下了脑袋,半晌,抬头粲然一笑,“当然啊。”那笑容中,却是暖暖的,似要融入人的心田一般。
几人有过一瞬间的晃神,或许,或许在以前,那个笑容会常常出现,或许,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她。
这一刻,几人皆是笑了,那种不用防备,不用警惕的感觉,真的很好。
===
看着停尸台上的两具尸体,一边的仵作吸了一口冷气,“奇怪了,这尸体居然是被叶子划破喉咙的....”
仵作身后,一墨色华丽长袍的男子平静的问道:“如何确定?”
仵作恭敬的作了个揖,“太子殿下,你看着尸体喉咙处还有残留住的一点柳叶,他颈部的伤处极细,却并未流出过多的鲜血,可见凶手下手极快极准,且凶器不可能是匕首、长剑、刀等物件。”
华服男子蹙了蹙眉,却并未再多说,“那一具尸体呢?”
仵作点点头,“他胸前只是插着一把匕首,是一击致命的,并未有太多的疑点,就好似是凶手提前已经决定好的杀人便完事一般。”
“可...是同一个人所为?”
“这个在下不敢确定,只是从时间上来看,极有可能。并且两位死者脸上都是一种惊恐的神情,显然死前看到了恐怖的事情。”仵作蹙着眉。
男子点点头,便转身离开验尸房。
...
停尸房里面腐臭的味道并未粘在他身上。
他原本随意散在身后的墨发此时被紫金冠束起,就连原本垂在额上的些许碎发也安分了许多。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