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狗的体型略大,而且容易拦截,不好进小区,不像是猫一样,根本就拦不住。
在者,绝大数家长都怕狗咬着孩子了。
所以,以小区大门为分界线,外面有一个流浪狗的喂食点,里面有一个流浪猫的喂食点,至于是哪个居民最开始这样喂的,没人知道。
反正至今没出现过猫挠人,狗咬人的事情,小区居民有不少都会把剩饭剩菜带下来喂猫或者狗。
至于哪天有人被挠或者咬了以后,会是什么情景,只有到时候才知道了。
“车你挪了没啊?”
苏安准备睡觉的同时,司徒南夫妻俩也吃完了饭。
“还没。”
司徒南笑着道:“你怎么又问起这个了。”
“要我说,真没必要。”
司徒南的媳妇叹了口气:“你说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脾气还那么大,就是不改。”
“你和一个小年轻计较什么?”
“而且,之前的确是咱儿子做错了。”
“该赔就赔吧,他一个小年轻做错事了,都说他年轻,可你呢,你和一个小年轻计较,你不怕丢人?”
“赢了也不光彩,输了丢人啊。”
其实,在司徒南媳妇心里,这事完全就是没必要的,天天自家的事情也不少,没必要非去计较一件自家本来就不占理的事情。
而且,还是用不光彩的手段去计较的。
“这不是光彩不光彩的问题。”
司徒南皱着眉头道:“不是给你说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这是面子问题。”
“真要是我都被这小子害的进去了几天,现在出来了,还一句话都不吭,别人是不是以为我服软了?”
“会不会以为我好欺负?”
“以后在这个小区还咋混?”
“到时候,是不是别人都想欺负咱?”
说到最后,司徒南有些不耐烦的道:“这事你就别管了,就是占个车位,不是什么大事。”
“你怎么就这么犟呢?”
司徒南的媳妇也有些不满了:“你说的是有理,但你不怕坏名声么?”
“现在本来你被抓进去,小区内就传的沸沸扬扬的,现在要是你占用别人车位还不挪的事情传出去,那小区的人怎么看咱们?”
“会不会说咱一家都是不讲理的?”
“天天咱们还出门不出了?”
“出个门,指不定别人在背后就对咱们指指点点的。”
“咱孩子还在小区和别的小朋友玩不玩了?”
司徒南媳妇说的这些,也都是有道理的,所谓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要是在小区内全都成坏名声了。
那在这个小区继续住下去,还不如想办法换个地方买房。
但偏偏,他们小区算是学区房,现在还轻易不能换,不然影响孩子上学。
“你就是想太多了。”
司徒南声音中透漏着不耐烦:“谁敢说咱们?”
“让他当面说说试试。”
“看我不一脚踹死他。”
“给他们脸了不是?”
“至于背后说咱们。”
说完这句话,司徒南叹了口气:“谁人背后不遭人说的?”
“就算是世界富豪,背后不也有人说,也有人骂?”
“这人啊,总有看不顺眼的,很正常。”
“只要不是当着咱们面说,也没让咱们听到,不就成了吗?”
其实,司徒南的这个心态可以,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哪怕你们心里恨死我都成,但只要面上别给我说出来就成。
但是,他这个心态,适合独居。
若不然,在小区内,混成谁都恶心的地步的时候,除非是永远不找人帮忙,永远别打算和小区内的邻居做朋友。
“行了,这事你就别管了。”
司徒南最后又道:“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这事肯定闹不大。”
“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司徒南这话还真不是在骗他媳妇,而是在他看来,这事是真不可能闹大。
因为对方的手段有限,而且,车上虽然留的是自己的停车电话,但车主还真不是自己。
所以,这事就算是苏安报警,也有推脱的时候。
而且,这种事,在司徒南看来,警察估计都懒得管。
而且,这次停三天,下次停半个月,之后在停一星期。
自己不是没挪车,自己挪车了。
但恰好又停在这个车位了,这个车位停着顺畅。
对于自己而言,不过就是借车,然后请朋友吃顿饭罢了,其余就是停一下车。
可对于苏安那小子而言,可有他各种折腾了,不管是给自己打电话,还是找物业报警等等,随便他折腾。
不仅浪费时间,也绝对能把他气个半死。
而自己这边,只要警察来了,自己绝对配合,甚至,还会按照市价给停车费。
最多警察也就是说自己几句就得了。
但是能让苏安不爽,这就值了。
最起码,这口气撒出去了,也让这个小年轻看看,凡事得过且过,该饶人时且饶人,别想着自己站着理了,就对别人较真,非要一板一眼的弄清楚。
让他知道,就他这种,自己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想要折腾他,这还只是一个最简单的办法。
也让他知道,在这个小区,别那么猖狂,以后见了自己,最好躲远点走路。
“你就可劲折腾吧。”
司徒南的媳妇使劲瞪了他一眼,也不看电视了,直接拿起遥控,关了电视,然后回卧室午休去了。
她都不知道他家这口子最近这两年到底怎么了,不就是跟着朋友做生意,手里有了点积蓄,认识了几个有钱有势的朋友么?
至于变成这样么?
又不是自己多厉害。
和前几年完全变了个样,感觉就是两个人似得。
真要是在不知道收敛,就这么一直折腾下去,迟早是要出事的。
前几天都被抓进去一次了,还折腾,真不知道他以前的耐心和谦虚到底都去哪了。
但她也知道,劝不住了。
尤其是今年开始,自己说话有时候他都嫌烦,所以,她也懒得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