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繁华的街道比起来,这著名的花楼一条街却是冷清多了,大部分都紧闭门户,也只有晚上,这儿会是热闹的。
沈南暮挑眉看着紧紧关着的大门,抬手敲了敲,不多时,便有人来开门。
看着门口站着的沈南暮,那女子一愣,“呦,这位姑娘莫走错了吧,咱们这儿可不是姑娘家该来的地方。”
沈南暮嘴角微抽,有那个姑娘会走错路走到花街,还敲一家花楼的门“这儿是望舒楼?”
“是啊。”
“那就没错。”说完,沈南暮抬步便要进去。
“哎哎哎,姑娘,您等等……”那一名约十八、九岁的女子挡在她身前。
沈南暮挑眉,有些无奈,自己这个主子想进望舒楼都被拦了,唉……
“这样可以进了?”沈南暮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塞在她手里。
女子一看到银子就乐了,拿到嘴边就用牙齿咬了下,然后眼睛一亮“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沈南暮抬步走进去,大堂里没有人,沈南暮挑挑眉,拉过刚刚那个女子,“你们这儿的管事呢?”
“姑娘说的可是襦娘?她在如烟姐姐那儿。”说着,女子停顿了一下,声音小了些,“说来也是奇怪,近日里如烟姐姐和桃花姐姐她们都没有出过房门,说是说感染了风寒,不宜见客,可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呢?”
沈南暮摸了摸耳垂,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你如烟姐姐的房间在哪儿?”
“喏,三楼第一间就是。”
“谢了!”
沈南暮看着眼前的房门,想了想敲了敲。
一位貌美的女子打开了门,女子眉目如画,此时却带了些愁容。
她便是襦娘,这望舒楼明面上的掌管者。
“主子?”
“啊,好久不见,襦娘又漂亮不少。”沈南暮挥了挥手,笑得慵懒又祸人。
“主子快别拿奴家打趣了。”襦娘娇嗔道。
她抬眸瞥了四周一眼,“主子进来说话。”沈南暮抬步跟上。
“说说看,那些美人儿都怎么样了?”
襦娘脚步一顿,苦涩一笑“自然还是老样子。”
房间装饰地简约而温馨,可以看得出其主人是用了心的。
只见一张床上有一女子躺着那儿,如花似玉的小脸上,带着一抹笑,像是睡着了一般。
只是忽略那眉宇间寻常人看不到的黑气的话。
“她这是睡着了?”沈南暮看了看女子,挑眉。
襦娘看着那女子,眸光柔了片刻,“不是,这是我给她用了安神香的效果。”
闻言,沈南暮点点头,然后看着女子,皱了皱眉,又翻开女子的眼皮看了看。
这个症状……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将手覆盖在女子的额头上,闭上眼睛,像是这在感受着什么。
她忽而心下一沉,睁开眼眸,“带我去看看其他几名女子。”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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