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会这个问题,但南疆使者没有任何不自在,他转过头不再理睬封老将军,而是看向其他人,微笑着看向其他人,就好像完美的回到出了问题,就好像一个胜利者一样。
没有人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南疆使者的身份,众人也不敢追问。看到众人的样子,南疆使者自得的一笑。这就是权利啊,权利的美味。
南疆使者不由转过头看向封北影,看向自己的猎物。他会不会屈服在这权利之下,或者他呢,南疆使者又看了一凤阑衣。接着又看想了自己的猎物。多没的容颜啊,白嫩的皮肤,黑直的头发,纤细的身心,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加上好强的性格,合在一起时那么的吸引人。
本身在这个国家中又有身份地位,南疆使者越看越欣赏,也更加的希望得到封北影,这样想着,就好像觉得封北影已经是自己的了,只要把这个女人带回国去,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不自觉得,在看向封北影的眼神中就透出一股宠溺,就好像看自己的宠妃一样,肆无忌惮。
凤阑衣一直注意着南疆使者,在看到南疆使者流露出的神态,心中大怒。他转头又看向封北影,他的妻子,他相濡以沫的伴侣,绝美的容颜,倔强的眼神,心中的挚爱,怎么能够容忍他人亵渎,这不是要一个女子,这是要自己的命,是男人的尊严,是男人的脊梁,决不能容忍。
凤阑衣又转头盯向南疆使者,这个一身虫子的家伙,这个野蛮人,他怎么敢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怎么敢如此的肆无忌惮,这还是我的国家吗?身为一国太子,却承受这样的侮辱,我绝不允许,凤阑衣在心中呐喊道。
凤阑衣对南疆使者大声道:“使者怎么不回答问题?难道连这么简单的问题也不会?”南疆使者脸上一僵,他没有想到凤阑衣还敢当众追问,他没看见吗?上至国王,下到殿臣,无人敢问,就连问题的提出者封老将军,也装聋作哑吗?他们都屈服在了南疆的权利之下。他一个小小太子,怎么敢这么做,竟然不讲他这个使者放在眼里。他难道不怕吗?难道他不明白南疆的强大吗?他怎么敢不屈服,不去在在这伟大至上的权利之下。
南疆使者没有理会凤阑衣,而是看向国王,面色阴沉的道:“这就是贵国的待客之道?还是贵国不欢迎我,不欢迎我这个南疆的使者,不欢迎我们南疆吗?”
一声声的质问让国王大为惊恐,心中对凤阑衣大为不满,你怎么能这么不给南疆使者面子,你这是要将整个王国带入深渊啊,口中大声斥责凤阑衣道:“太子怎可如此无礼,南疆使者为上国使者,汝还不快快向使者赔罪!”又转头对使者道:“使者请勿怪罪,下国怎敢不欢迎上使,太子想是醉了,胡言乱语,不可当真。”旁边一众大臣,也都不断出言,一边怪罪凤阑衣,一边请南疆使者消气,太子是无心之举。
凤阑衣看了国王一眼,又看了看一众大臣,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父王软弱至此,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众大臣中竟然没有一个耿介之臣,全都阿谀之辈,没有一个为国敢言者,全都的软骨头。这样的国家还有救吗?这就是自己和封北影冒了生命危险为之奋斗的国家。他们怎么如此无耻。凤阑衣心中失望至极。
凤阑衣便谁也不理,怒声对南疆使者道:“使者莫非以为我国无人乎,安敢如此放肆。我臣民千千万万,自有敢言热血者,还请使者自重,否则小心回不到南疆。”南疆使者见到凤阑衣发怒,有看到殿中一众人暗暗发慌的表情,心里暗自高兴。嘴上却轻蔑道:“本使安危不劳太子操心,到时太子在顽固下去,小心家国不保。王上可说对吗?”边说便看向殿中众人,除了封老将军,没有一个人敢和南疆使者对视,就连国王也透漏出一股子讨好的眼神。
国王讨好道:“使者所言甚是,太子还不退下!”
凤阑衣心中大怒,不顾国王与众臣的阻拦到道:“使者安敢如此,真不想走出本国了吗?”
“哼哼,太子太高看自己了,还是乖乖的为好!”南疆使者放肆的道。
国王在一旁听提心吊胆,掐死凤阑衣的心都有了,同时心里想着,我的国家真的要因为一个女人而灭亡吗?心中一片不甘,不由得对凤阑衣和封北影恼怒起来。
封北影静静的看着凤阑衣,看着他怒斥南疆使者的样子,看着他怒发冲冠的样子,没有一刻,封北影觉得凤阑衣是那么的酷,那么的帅,那么的有安全感。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袭击着她,侵袭着她,包围着她。
看着凤阑衣坚毅的脸,看着他高挺的鼻子,乌黑的头发,有神的双眼,是这么的迷人,让人看一眼就不能自拔,封北影觉得自己沦陷了,完完全全的沦陷了。这是这辈子和上辈子都没有的感觉。
在他人眼里凤阑衣无缘无故的怒火只有她心里最清楚原因,可越是清楚,越能感觉道凤阑衣的好,凤阑衣的无畏,凤阑衣对她的爱,这是在别人身上没有的感觉,今生没有,前生也没有。
是什么让自己遇到了他,封北影在心中暗暗想到,是什么呢?难道就是补偿自己上辈子没有的缺憾?所以穿越到这里,所以遇到了他,与他纠缠,发生着许许多多的故事,只为了和他的相遇?
封北影心中突然有些莫名奇妙的慌乱,这慌乱来的莫名奇妙,来的毫无预兆,她的心是这样的乱,是这样的慌,却又与平常遇到的慌乱不一样,这也是从来没有的感觉,在今天都让她遇到了。
但看着凤阑衣的脸,那张坚毅的脸,慌乱有莫名的平静了。从未有的平静,凤阑衣明白,这就是自己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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