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硕冷笑一声:“弹劾我?你在想什么?
今天你刘焉,主动卸任,或许还能体面。
你若是不识好歹,不要体面的话,那你的后果也是相当的不体面。”
体面和不体面,全看刘焉的选择。
刘焉只是犹豫了片刻,就开口拒绝了。
“说益州有天子气纯属搬弄是非,董扶与我也只是点头之交。
去年正逢诸州刺史被害,我去外镇地方,也只是想为国分忧,这一年,益州已经被我平定的差不多了!”
蹇硕:“董扶和你是点头之交?那为何董扶要弃侍中之职,而去蜀郡当属国都尉呢?
诸位去年在朝廷待过的,也应该知道,天子甚是器重董扶,假以时日,九卿也是不难。
因为啊,你控制了董扶的家人,威逼利诱,使他去了蜀郡。
去年国家纷乱,先帝以你为宗亲,才让你担当大任,幸亏先帝看穿了你的真面目,不然你这心怀不轨,国家危矣。”
这就涉及了简单的逻辑——一个正常人,会放弃皇帝身边受宠信的高官,而去一个边远地方当一个小官?
蹇硕这么一说,在场的人,顿时有一种‘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力反驳’之感。
其他人想了想,当时确实,董扶随着刘焉入益州了。
在场的人当场认同了几分,便更加仇视刘焉。
刘焉一看,其他人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连忙道:“今日在场者,也不止我一人,他们都是贤良方正之辈,是断不能看你这个奸宦为所欲为的!”
蹇硕看了刘焉一眼,摇了摇头。
“此事,任你怎么说,都无法改变结果,无论是你,还是在座的诸位——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一个选择。”
其他几个人呢,也是满脸苦涩。
之所以他们不会像刘焉那样用力辩驳,正是因为门口的刀斧手。
年迈的豫州牧黄琬道:“我等若是不答应,你就要让刀斧手进来砍死我们,喋血先帝灵堂么?”
蹇硕点点头:“当然。”
“你这般胆大妄为,就不怕冲撞了先帝安眠?”
蹇硕:“先帝之愿,就是废弃州牧制,你们若真是不识好歹执意反抗,死在此地,想必先帝也不会怪罪的。”
接下来,蹇硕叫了十多个健壮的卫士,他们手持着绳索,一个个绑住了那些刺史州牧,而后压去了某个宫殿。
天牢是去不得的,谨防有更胆大的给他们放出来。
做好这一切后,蹇硕重回到了后殿。
他恭敬地对刘宏道:“陛下,这些人,该如何处置?”
刘宏冷笑一声:“益州牧刘焉,冲撞了朕,怎么处置,不用我多说了吧?哦…他还有家室是吧,写信让他儿子带着家财和家眷来雒阳。”
这么说,蹇硕马上就心领神会了。
就是仿照一下笔迹,然后给刘焉的家里人都叫过来。
抄家。
这不怪刘宏狠心。
实在是刘焉自己作死。
这个人本来就是心怀不轨,有造反之意,那刘宏只好给他家里人都杀了。
不过分吧?
“剩下的几个,让他们的妻、子、父母,定居在雒阳,在此之后,再做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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