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知季守成如何把那些事情安排得那般妥当,现在想来她那位二伯也不是一般人,在儿女大事情上面还是知道轻重。如果不是后来他小妾身边的丫头和宁氏身边的老妈子,因为小事情闹腾起来。互相争执扯到主子们的身上。
那小妾的丫头一直仗着那位庶子之的势,在二园里下人们之间还是能说得上话。毕竟宁氏近一年来又转了一次心性,待庶子态度放得宽和起来。而那小妾平日里也是识趣的人,她生子之后,轻易不到季守成面前打眼。
宁氏见到这小妾是懂事的人,反正季守成又不是一个庶子,她为了儿女的名声,总要竖把一个好的挡箭牌子,她待这个不知事的庶子面上还是温和起来。结果小丫头不知事,就误以为季守成在后面撑着腰,吵嘴时言言:“我家小主子是庶子,也比嫡小姐们让二老爷上心。”
那位老妈子原本不想与小丫头争执什么,结果听她这话一时气极露出了风声,明言季守成曾经做过的一桩两桩为女儿着想的事情,幸好她也不是不知事的妇人,也只是含糊的说出来吓唬小丫头。
事后,她去宁氏面前说了前因后果,宁氏罚了她,她直接叫人牙子把小丫头直接领出去卖了。而季守成听宁氏的话,他是完全没有当一回事看待,直接对宁氏说:“我们两个女儿守亲后,出门都是由我这个父亲的护送相陪,偶然遇见已经定了亲的女婿,年青人互相点点头。
这样的事情,就是传出去,大家也只会说他们是注定的姻缘。”宁氏听季守成的话后,想着她也细问过两个女儿的情况,的确是在众目睽睽下见的面,也就是互相问候便不再直视。宁氏却不知实情,季守成在当中的作用,他用很巧妙的做法,让两个年青人有了初步的了解,彼此生了好有感。
季安宁瞧着田润清的神情,深觉得这位大表哥在这方面的生涩,他做学问,季守成是拍马也追不上,可这样的应付事情,这位大表哥是拍马重修三年也挨了她那位伯父的边。季安宁可不想好事被弄拧成坏事,她皱眉头说:“大表哥,我二伯父从来没有安排过什么事。
只是下人们误会了,把巧合的事情,全说成是我二伯父的有意安排。先前我跟珍姐姐说时,也是说要哥哥们多陪着珍姐姐出门,万一能遇见未来表姐夫,有人陪在身边,他们能说上话,顺带也让未来表姐夫知晓珍姐姐是多好的一个人。”
季安宁还是相信先入为主这样的事情,一个情窦初开的年轻人,谁在这时占了主场,他便能记住这最美的开始。她很是仔细的把从丫头们那里听来的消息,一一说给田润清听,听得他只觉得那种水到渠成的安排,他大约做不了没有任何的痕迹。
季安宁瞧见田润清沉思的神色,只觉得舅家的表哥们大约只能做陪伴的任务,那些安排的事情,指不定还需要自家兄长在无意当中去打听一二。她低声说:“大表哥,今天未来姐夫就要过来,你顺带问一问他,在休假的日子,他喜不喜欢去书肆瞧一瞧?”
田润清瞧着季安宁一脸正色说:“宁儿,下人们传来传去的言语,你可不能当正话听入耳朵,知道吗?”季安宁一脸正色答:“大表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慎言又慎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