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谢谢你。”谢娴儿笑道。
谢娴儿对青瓷有了改观,还是个十四岁的孩子,就知道卧薪藏胆,是个人才。
又极担心真哥儿,古代的医疗条件不好,一个感冒也能丢了命。崔婆子多在他身边一天,他便多了一分危险。
就跟太极商量道,“不能让这个崔婆子再留在真哥儿身边了,不仅对真哥儿不利,咱们的日子也过得提心吊胆。若是玩那些弯弯绕,不定还要多少时日。你不是说你有些本事吗?能不能想个法子马上把她弄走,越快越好。”
太极转了转琉璃珠说道,“倒是有一个能马上把她撵走的法子,就是简单粗暴了些。”
“简单粗暴不要紧,见效快就成。”谢娴儿说。
太极呵呵笑起来,立起身子两只前爪趴在谢娴儿的肩头,对着她耳朵说了几句话。
谢娴儿听了眼睛一亮,“你还有这本事?”看太极咧嘴直点头,便抱着它的头使劲亲了一下,兴奋地说,“你太有才了。”又告诫说,“但不能把真哥儿吓着。”
太极说,“我才舍不得吓着真真呐。主人放心,那崔婆子已经连着累了两天,晚上定不会再服侍真真了。再说,只有这个法子见效最快。”
商量妥当,天已经大亮,折腾了大半夜的谢娴儿还是想再睡睡。又想起刚才太极才哭过,光珠上肯定有它本体的眼泪,那可是宝贝。便起身从床下方的抽屉里拿出那个装了眼泪的茶碗,打开盖子,茶碗里的那几滴眼泪还没挥发。
她把罗帐放下,把光珠念了出来。光珠外面蒙了一层水珠,比上次还多。她又小心奕奕地把水珠刮进茶碗。
睡了近一个时辰,谢娴儿就起床了。她和周嬷嬷大半时间都在东跨院陪着真哥儿,真哥儿一直不甚清醒,有时热厉害了,谢娴儿就会用酒给他降温。
崔妈妈心里极不耐烦,但也不敢太表现出来。
马家的人听说真哥儿患了耳疳,不时有人来探望。两个夫人、两个奶奶都来了,太夫人也派了婆子来。晚上,几个爷们下了朝或是学,也来探视。连有脸面的奴才都来了些,只是不进屋,在外面问候两句,这些下人由刘嬷嬷负责接待。
表姑娘是同大夫人一起来的,当她看到满面赤红的真哥儿,忍不住红了眼圈。这时春分正好拿了碗药进来,表姑娘便把药碗接过去,十分耐心地喂着真哥儿。真哥儿喝一半吐一半,弄脏了她的袖子,她也毫不在意。
崔妈妈直说着感谢表姑娘的话。
大夫人也极其满意表姑娘的表现,可一看到谢娴儿就不住地皱眉。
喜欢的人,做了一点事就看在眼里。不喜欢的人,无论做什么都不对。前世她的直接领导是这样,没想到这辈子的直接领导还是这样。
到了晚上爷们来了,谢娴儿才回上房歇息。
半夜,万赖俱静。天上的弯月极淡极浅,像细细的眉。星星也是稀稀拉拉的,只有数颗散在广阔的天幕上。
这时,在剑阁上房的房顶上,一只阴阳脸的白猫正站在那里。它表情严肃,头颅高昂,瞪着蓝莹莹的琉璃眼,像个威风凛凛的将军在检阅着它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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