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祺缓缓逼近了魏悦,鹰眸中闪烁着明暗不定的光芒。魏悦硬着头皮冲他福了福道:“容将军安好,这是一场误会需要多少银子我赔你。”
容祺一愣,眸色中的阴冷更是沉了几分:“听闻你女扮男装还被抓进了鹰嘴崖的匪窝?”
魏悦猛地抬眸不曾想他竟然会提起这件事情,忙回道:“也是一场误会罢了。”
“呵!发生在你身上的误会倒是挺多的,是吗?”
魏悦摸不清楚他话里面的意思,也无法回答,只得静默不语。
容祺上前一步凑到她耳边冷冷问道:“你我的相遇算不算一场误会?”
“容将军说笑了。”
“原来你将我们之间的过往当做笑话?”容祺猛地将她的手臂攥住。
“喂!放开我家小姐!!”叶三娘抢上一步刚使出来的招数不想还没有展开便被容祺挥臂挡了开来,力道之大她根本连容祺的一招也接不住,向后踉跄了几步。
“三娘!别过来!”魏悦已经明显感受到了容祺那即将爆发的杀意。
叶三娘不可思议的看着容祺,这个人的武功竟然如此之深。她好得也随同哥哥从小习武,鲜有敌手不想竟然连这个人的一招也接不下来。手臂只觉得麻木木的疼,抬也抬不起来。
“容祺,”魏悦压低声音看着他震怒异常的脸,“如今你已经与国公爷的明兰郡主订了婚约,不日便要大婚。”
“那又怎样?”容祺内心愤怒异常,这个女人竟然胆敢独自一人被抓进土匪窝里,还胆敢说她与他的相遇是一场笑话。他容祺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又何曾这般对别人牵肠挂肚。
容府里头的人说她被土匪抓走。他那个时候正在关西得到消息后日夜赶了回来却不想她已经安然无恙。到头来他非但连一个救她的机会都没有,她还把与自己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他在她的心目中究竟算什么?
“容祺,这里是朱雀街不远处便是国公府,你这样有没有顾及到容家的脸面还有你丝毫没有坐稳的世子之位?”
容祺握着魏悦的手渐渐放了下来,这个女人总是能将最关键之处毫不留情的点破。或许他真的没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与她纠缠不清,但是只要魏悦肯站在自己的身边。他何尝不是没有勇气冲破那个强加在自己身上的婚约。只是魏悦的心不在他这里。即便他再怎么努力也终归是挽不回早已经走远的那份幸福。
“魏悦,我是如此的痛恨你,”容祺沉沉吐出口气。缓缓向后迈了一步,冷冷盯视着她,“魏悦你休想逃出我的掌心。”
魏悦心头一颤,脸色却如常。看着他转过身飞身上马远去。
“这个混账是谁啊?”叶三娘这才松了口气凑过来问道。
“安平侯府的世子爷,”魏悦淡淡说道。
“什么?那不就是那个……”叶三娘闭了唇。自己刚才竟然敢同大败乌孙威震一方的少年将军过招,怪不得会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
“以后见了此人要躲着些,这个一定要记清楚。”
叶三娘点了点头,即便魏悦不这样吩咐她。她也惹不起那么厉害的角色啊!她回头看了一眼魏悦明艳的脸庞不禁暗自狐疑,这个看似柔弱的丫头似乎也不简单呢。居然认识这么多的厉害男人,而且一个个还神龙见首不见尾。
魏悦当下再也不敢拖延。带着叶三娘去了市易司交了银子办妥当了一应手续,领了一块儿雕刻着官府颁发的酒令牌子出了府衙。
“我们再去找一下邢老板。他的绸缎庄要盘出去正好我们可以盘下来,而且那处地方正处在玉秀河畔很适合做一家酒楼。”
“大小姐不必这般着急,她不盘给我们还能盘给谁去,况且我们都交了订金的,”叶三娘扶着魏悦上了马车。
马车很快到了玉秀河河畔东侧的那出绸缎庄,远远看过去这里便是一片繁华景象。河面上的花船游弋,河边杨柳树下游人如织,好一派莺歌燕舞的灼灼气象。
邢老板的锦绣绸缎庄就在河边矗立着,东西走向的二层小楼分外的雅致,后面还带着一处规模不小的院落。平日里也能供酒楼的跑堂伙计们住着,而且装饰上面也干净得很,打整起来倒也方便。
“呵!好一处地方,”叶三娘咧嘴一笑,“若是再将花船上的姑娘叫上来唱个曲儿什么的,也就齐活了。”
魏悦不禁苦笑忙道:“那些都是次要的,主要还是能酿出好酒来才不枉费一片心思。”
她们主仆刚站在了绣庄的门前,邢老板便抱拳迎了出来。
“魏掌柜来了,有失远迎失敬失敬,”邢老板之前与魏悦谈妥了价钱,魏悦倒也大气的很直接付了一半儿的定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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