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流贼刀盾手投翻在地,还有两个护卫投出标枪,一人将一个持着短斧的流贼投翻在地,一人将一个流贼弓箭手投翻在地。
转瞬他们扑在一起,杀成一团,兵器声夹着惨叫。
“杀贼!”
杨千总吼叫着,就扑向前方一个流贼刀盾手,这贼满脸的凶悍与横肉,搏战经验丰富,盾牌完美的挡住杨千总一刀,长刀顺势在杨千总脖间一撩。
铁甲锵锵声,却撩不开,因为杨千总有着护脖护喉的顿项,上面满是精良细碎的甲叶。
杨千总刀一收一刺,对着这流贼的左肋就刺进去,刺破棉甲肉体略有些生涩的感觉,但长刀还是直刺入内,贯穿他的肉体。
他抽出刀后,这流贼就是嘶心裂肺的嚎叫。
然后杨千总又是仗着铁甲,硬挨一个流贼一刀,顺势长刀狠狠劈在他的左脖颈上,这流贼一大半的脖子都被劈开,踉跄摔出,鲜血就若喷泉似的洒落。
他持着盾牌,仗着铁甲,吼叫着,使着泼风刀法,狂劈乱砍。
他的铁甲被流贼劈得锵锵响,不过他挥刀砍去,眼前就是血雾飞扬,当者披靡。
只是若杨千总有精良铁甲的只有一个,对面流贼也不是易与之辈,个个死人堆中爬出来的人。
他们人还少,只跟流贼一接触,又伤亡惨重。
一个魁梧凶戾,戴着毡帽,身披蓝色斗篷的流贼一声大喝,手中包铁的沉重大棒击下,一个护卫手中盾牌就是碎裂,他的左手不自然的弯曲,显然是骨折了。
然后这贼的大棒又是恶狠狠击下,这护卫持着长刀抵抗。
他大睁着眼,口中不断流血。
还有一个流贼刀盾手抢上,一个长矛手吼叫着持矛刺来,这流贼手中盾牌横扫,就将面前的长矛扫开。又有一个长矛手凌厉刺来,这贼随枪而进,他以盾牌滑挡,猫着身,已扑到那长矛手的近前。
这长矛手睁大眼睛,这时他应该后退,或是使用长兵短用之法,然这些招式,都是需要多年搏杀的老兵才能良好掌握,他却没这能力,也很少这方面的训练。
“哧”的一声,利刃就是刺入身体让人颤栗的声音,这流贼长刀刺穿了长矛手的身体,一直从背后透出。
长矛手颤抖着,大口吐出鲜血,死死看着眼前流贼,这流贼只是狞笑的看着他。
这流贼还不罢休,随同另一个流贼刀盾手,砍杀了一个拼命阻挡的长矛手,就抢到盾墙的侧后。
这边第二排一个长矛手急忙转身,刚转身,一把大刀就是劈来,他的头颅就是飞上天空,鲜血喷洒,血腥之气弥漫。
然后二贼刀盾手冲着前面侧边的重盾手长矛手劈砍,瞬间这边阵形就慌乱起来。
看着盾阵的队长林光官、高进忠,慌忙带着各自队副过来迎战,杨千总也是吼叫着抢过来,猛然一杆大棒沉重的击在他的身后,杨千总一口鲜血就是喷出。
一个流贼嚎叫冲来,一斧狠狠劈来,杨千总的铁甲都被劈开了,那斧头就切在他的肉中。
杨千总愤怒的咆哮,一把就揪住这贼的斗篷,那贼还用力撬着卡在铁甲肉中的短斧,被杨千总一揪,就揪转了身体。
一声沉重的声响,夹着血花脑浆,那使大棒的流贼又是狠狠一棒砸来,就砸在这被揪转身体的流贼头上。
杨千总扑上去,手中长刀一刺,使大棒的流贼就是身体剧烈的颤抖。
不过他虽奋力搏杀,左翼形势,仍然岌岌可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