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道真的好大好大,那感觉是恨不能把她生生嵌入他的身体中去,方才罢休一般。
而另一只灼热的大手,竟已然从下摆,探进了向南宽松的病服中去。
后背有轻微的受伤,景孟弦小心翼翼的避开她所有的伤口,手掌直往向南的前/胸一路爱/抚了过去。
大手握住那团柔软的酥/胸,贪婪的揉捏着,让它们一次又一次享受般的在他的五指间变幻出各种性/感诱/人的形状来。
向南埋在他的怀里娇/喘着气,所有的思绪早已被身前的男人吻得意乱情迷,忽而感觉到胸口那团刺激的灼热时,她娇身猛地一颤,伸手就要去抓景孟弦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孟弦,别闹!这是在医院,而且……若水还在急救室里,我必须去看看她。”
“我刚刚已经打电/话询问过了,她的手术需要十个多小时,你陪不了她那么久的,何况……中途需要休息,需要吃饭,也需要做一点增加生活情趣的事情,以此来忘记暂时的伤痛!”
看看,看看!
这种事情,居然都能被这男人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富丽堂皇。
说着,他手指间捏着向南酥/胸的力道,愈发加重了些,仿佛带着一种隐怒的惩罚一般。
向南吃疼的低呼出声来,“你弄疼我了!!”
“你也把我弄疼了!”
景孟弦哑声回她,抓过向南的右手,覆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上,“感受一下,因为你的不老实给它带来了多少伤痛!直到现在,连孩子都偷偷替我生了,居然还不肯跟我讲实话!尹向南,你这种女人,真教人生恨!!”
他紧咬着牙根说着,却又狠狠地在她的上唇上啃咬了一口,“也偏偏,让人爱得喘不过气来!!”
向南听着他控诉般动情的话语,心下蓦地一片温情的感动,还透着明显的疼意,眼眶不觉有浸湿了些分。
一滴眼泪划落而下……
对于过去的事情,她不想同他讲太多,她还是舍不得让他去抉择什么,有些事情过了就是过了,又何必再去将那些残忍而丑陋的记忆,一次又一次的给他撕开呢?
那个人,可是他的母亲啊!
向南的手,抵在他的胸口上,却因他极致的挑/逗,而情不自禁的摸上他那结实的胸膛……
他的身材,真的很好,强健而不粗犷,精而不瘦。
她柔软的指腹享受般的划过他性/感的肌理线,能清楚的感觉到,因她的挑/弄,他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剧烈,而呼出的气息也变得愈发灼热而紊乱。
景孟弦急喘了口气,抓住向南不安分的小手在他的唇齿间宠溺般的啃了啃,“小妖精!”
向南脸一红,回神过来,连忙要抽回自己的手,就要从他怀里挣扎出去。
但景孟弦哪里肯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大手霸道的一把将向南身上那件宽松的病服给掀了起来,推至她高耸的雪峰之上,在见到她那件性/感的黑色勾金丝边的蕾丝胸/衣时,重墨的眼潭加深了色泽,眼眸深陷了下去……
迷离的热气,在他的眼底腾升。
而他,一俯身,便精准的啄住了胸/衣下那呼之欲出的一团雪白,唇瓣几近贪婪的在那团柔软上撩/拨,含吮着。
“唔唔——”
向南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到,让她忍不住吟/叫出声来,小手去捧他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手指穿过他柔软的发丝,心仿佛在某一刻被深深的陷了下去。
“孟弦……”
她软着声音,讨饶般的唤着他,声音酥/软,足以让怀里的男人,为之疯狂。
“你放过我吧!好不好?我跟你求情,跟你道歉,我不该把阳阳的事情跟你隐瞒这么多年,唔唔唔……”
向南的话,才一说完,就感觉到胸口忽而一凉……
这厮,竟然直接探手将她的胸/衣排扣散了开来,登时那双高耸的雪峰,以最诱/人的姿势喷弹而出,圆润的抵在景孟弦的胸口,让他重喘了几口气。
他张唇,一口深深的含住了向南胸前那一抹红点……
“啊——”
向南因亢/奋而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来,小手捧住他的脑袋,同他连连讨饶,“孟弦,你非要这个时候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吗?”
向南说着,眼眶都不由自主的红了。
景孟弦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双手捧着她的小脸蛋,让她的鼻尖抵在自己高蜓的鼻尖之上,炙热的眸光透着猎豹的精芒直直的锁定她,“你知道,我想听得话,不是你的道歉,更不是你的自责,我想听的是……真相!!四年前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向南红着眼眶,咬着唇,看着他,眼底有些无辜。
“不肯说?”
向南贝齿咬着唇瓣更厉害了。
“那你就没机会了!!”
景孟弦的声音一沉,下一瞬,捉住向南的臀/部,一把将她从自己身上举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向南仓皇的尖叫,却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她身下的病服裤连带着底/裤一同被景孟弦褪至了双/腿之/间,情/色迷离的挂在了白希的脚踝处。
向南一张脸彻底爆红,“景孟弦,你……你禽/兽!你干什么,快放了我!!”
向南唯一一只能自由活动的小手被景孟弦单手紧扣,让她分毫也动弹不得,整个人被他死死钳着,猫着白希的胴/体站在他的身前,粉/臀被他抬高,不掩一物的面对着他。
该死!!
向南羞得都快无地自容了!只有眼泪还在不停地往外淌。
这混蛋根本就是个衣冠禽/兽!!
向南含着泪,无助的回头去看,就见他正急不可耐的褪下了身上那件帅气的深色西装马甲,继而是衬衫。
即使动作有些急迫,但那宽衣解带的姿态,却依旧优雅贵气得如尊贵的王子一般,教人独独只是看着,便一阵怦然心动。
向南脸一红,别回头去,不敢再看他。
“景孟弦,你真的别闹了,咱们儿子还在隔壁呢!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嘛!!”
向南真是急哭了。
却只觉腰间一紧,不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景孟弦从身后抱着,往他怀里猛地坐了下去。
“啊——”
向南一声尖叫。
这一坐,竟然就这么正正的坐在了景孟弦高昂的硕/大之上,一瞬间就将他深深的吞没掉。
突来的充斥,叫向南极为不适应的哼吟了一声,额上有细密的汗水涌出来,而她双腿因亢/奋而止不住的收紧。
“你夹得我太紧了!”
耳后传来景孟弦那瓷沉还伴随着浓浓欲/念的的声音,大手捧着她的翘/臀,肆意的揉捏着,胸口也因那份要命的亢/奋而起伏不定。
“照你的话说,以后儿子在家,就不能做/爱?”
“这里是医院!!”
向南气恨得咬牙。
深深的觉得这家伙穿上衣服和脱了衣服完全就是两个人。
平时衣冠楚楚的,一脱衣服,就像个没脸没皮的禽/兽!
向南简直是欲哭无泪。
她的右手依旧被景孟弦紧紧地抓牢着,身体完全动弹不得,而景孟弦另一只手则霸道的探到她的胸/口前,肆意的揉捏着她的酥/胸,动作粗鲁,力道很重。
而身下,却是一动不动,只让自己吞没在她湿热的身体内,勾着她体内的欲/火,却就是不愿满足于她。
手指轻/佻的紧捏她胸前那一点红,指腹不停地在上面画着圈圈,感受着她柔软的小葡萄在自己手指间一点点变硬,他重重的喘了口气,倏尔抱起她的身体往上一挺……
“啊……”
向南娇/吟出声,身体被他不费吹灰之力的抬起来,又坐下去……
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
向南那紧致的湿热,将他那灼热的硕/大一次又一次深深的吞/没,惹得景孟弦喘气连连,而向南浑身上下更是一阵痉/挛,娇身颤抖得厉害,双腿忍不住夹紧,感觉到他的灼热在自己的身体内越渐壮大,她终是忍不住亢/奋的哭出声来。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向南呜咽的抗议着。
但景孟弦却哪里肯给她逃脱的机会,他干脆抱着向南一同起了身来,压住她的后背,抱着她的腰肢,迫使着她勾着身子,翘着粉/臀,更深更紧的迎接着他的进攻。
向南感觉到他在惩罚自己!
是的,他在用她的身体语言告诉她,他心里压抑的怒气!!
他愤怒她,即使到了现在这步田地,她还是不愿意告诉他四年前所发生的一切。
“啊————”
向南被他深深的撞击着,猛烈的抽/插,让她一次又一次尖叫出声来,她急喘着气,哭着同景孟弦求饶,“孟弦,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快要受不了了……啊……”
她真的快要被溺死在这份疯狂的亢/奋中!
潮红的娇身抖得像筛子,眼泪滴答滴答,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止不住的往外流。
嘴上虽是求饶和抗拒,然而,她的身体却早已忍不住随着他的节奏,而尽情的迎合着他。
在景孟弦猛烈的攻势下,向南单手无力的支撑着身前的茶几,却被他一撞,手臂一抖,前方的高脚玻璃杯被她扫在了木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却好在玻璃杯结实,没有成为他们欢/爱过后的残骸。
“南南,跟我说实话!当年到底是真的背叛,还是不过只是一场戏!!我想知道原因,也想知道结果!!”
景孟弦哑着声音,不甘心的再次诘问向南。
向南咬唇,不受控制的迎合着他,“过去的事情,对你而言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不重要?!!”
景孟弦腰肢猛地一挺,狠狠地将向南整个人再次贯穿,听得她一道亢/奋的低叫后,他满意的掀了掀唇角,却蓦地将腰间的动作停了下来。
而后,一把打横抱起赤luo的向南就往床边大步而去。
才一将她放在床上,景孟弦健硕的身形不由分说的就朝向南压了过去,甚至于不等她多喘一口气,他再次强行的将她双/腿分开到最大,而后,毫不怜惜的深深将她贯穿。
他的大掌捧着她潮红的脸蛋,猎豹一般锐利的眸子,冷热交替着,凛然的盯着向南,他一咬牙根,又再次狠狠地用他的硕/大将她刺穿,直盯她的最深处。
“告诉我,过去的那些回忆,对你而言,就那么不重要?”
他咬牙,问她。
视线冷得像一抹寒潭,然身体却滚烫得像一团炙热的大火,将向南生生包裹着,惹得她全身热汗涔涔。
向南氤氲的水眸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忽而,她的心,一疼。
她发现,他变了。
曾经的景孟弦对爱是多么的嚣张,自信。
正如他曾经跟她说过的那句话一般,‘爱上了他景孟弦的女人,没有那么容易变心。’看看,多么嚣张的口气,可如今……
他受伤了!
他对这份曾经执着的爱,越来越敏感了!
向南胸口疼痛得厉害……
为他的伤痛,也为他的执着!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四年前的景孟弦是这样的深爱着自己!
景孟弦仿佛被向南眼底那抹伤痛所感染一般,他重墨的眼潭染上了一层氤氲的猩红,眼眸闪烁着水光,腰身还在不停地占有着身下的她,只是动作较于刚刚明显温柔了许多,声音沉哑,不甘心的继续问她,“告诉我,给我一个确定的答案,四年前的一切,对你而言,是不是真的就那么不重要!!四年前到底是真爱还是不过只是玩玩而已!!如果只是玩玩,为什么还要偷偷为我生下孩子?如果是认真的,为什么还要跟戴亦枫结婚!!尹向南,我们俩到现在这份上,是不是你该给我一个解释了?还是你觉得铁打的景孟弦就不会痛了?”
说到最后,景孟弦的声音,已然喑哑。
向南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的往外流……
“不是,不是……”
她连连甩头,抓住他捧着自己的大手,急忙否认他的质疑,“我没有觉得四年前对我而言都不重要,恰恰相反,四年前所有的一切对我而言都像一场奢侈的梦,甚至于在怀着阳阳的那几个月里,我每天都在反反复复的做这同一个美梦,我梦到我们又回到了当年,回到了那个尹向南追着景孟弦跑的年代,那段时间我真的好想好想你,每天会拿着手机,反反复复的按着你的电/话,却从来也不敢按下那个拨通键,你永远都不会知道那段时间我有多痛苦……我疯狂的想你,想着你的笑脸,你的声音,甚至于有一段时间,我开始变得神经质,我会到公用电/话前投一块钱的硬币进去,然后悄悄的拨通你的电/话,当听到那个熟悉而久违的‘喂’字时,我整个人简直就像疯了,好想好想再多听一些,把你的声音听得更清楚一些,可是我不敢,我就像个缩头乌龟,还是怯弱的把电/话挂了……就那段时间,周而复始的,我连着半个月在不同的公用电/话前拨你的电/话,却只为了听你说一个字,一个声音!景孟弦,你觉得这样的尹向南,在四年前真的对你只会是玩玩吗?如果真的只是玩玩而已,我又何必忍着那样的孤单把你的孩子生下来……我又何苦到现在还是孤单一个人……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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