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华只好抱起邵婉云先行离去了。
“当年薛太医一事是皇后娘娘先行让奴才在范贵妃的饮食里下了药,迷晕了贵妃娘娘后威胁薛太医配合,故意上演了一出通奸戏为让皇上误解贵妃娘娘!其实娘娘是清白的。
包括娘娘临死前手中紧握的书信,是娘娘找人临摹了贵妃娘娘的手迹。范贵妃其实根本就不是畏罪服毒自杀,她是被皇后娘娘派人生生灌下的毒药,那时贵妃娘娘已有五个月的身孕!”
“吓!”屋子内的人闻言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苏时雨眼神复杂的看着君瑾尤,他显然还是已经知道此事了,并没有过多意外的表情,而是低着头犹自隐忍着。
“你..可有凭证!”双手颤抖的指着他,这个真相太过突然,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奴才没必要骗皇上啊!奴才屋中东南方墙角内一块砖抽开有个铁盒,铁盒内有皇后娘娘当年给奴才的手札。它可以证明当年确实是皇后娘娘吩咐小的诬陷贵妃娘娘的!
奴才该死,八年来一直提心吊胆的良心难安,如今终于能说出此事为范贵妃沉冤得雪,奴才死而无憾了!”说到此,袁公公猛然往一旁的柱子撞去。
“这么轻易就想死?欠我的还没还,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去!”苏时雨早预料到他有此一招,便挪步到柱子旁只待守株待兔了。
“格格饶了奴才吧!是皇后娘娘指使奴才做的,奴才给您磕头道歉了!”袁公公被她揪住,连忙磕头。
“父皇,时雨对于擅自做主两国军事一事愿意受罚。但是时雨不甘心遭此酷刑,还请父皇将他交予时雨处理!”苏时雨见他该讲的都说完了,便出言说道。
“随着去吧,来人,前去这狗奴才房中找那铁盒!”皇上摆了摆手,侍卫立即退出屋子领命去了。
“尤儿..父皇会还你和萱儿一个清白的。。”一瞬间皇上仿佛苍老了好几岁,他转眸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君瑾尤,轻声说道。
“你若信她,何须今日!”冷声开口,君瑾尤再也忍不住,冷着脸一拂衣袖愤然离去了。
...
“你亲眼看见了,对吗?”深夜,君瑾尤坐在屋檐上喝着闷酒,苏时雨坐在了他身侧。
“真是铁打的身子。”冷笑一声,君瑾尤瞥了眼她已经慢慢消肿了的身子,这女人生命力真是顽强。
“你当年是亲眼看见了,对吗?”苏时雨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壶,狠狠的灌了一口。沁鼻的桃花香,这桃花酒可比上次的葡萄贡酒还要好喝多了。
“呵..不怕我杀了你?”已然有了几分醉意,君瑾尤此时说话有些舌头打结。
“你不会,因为你一个人忍了八年,没人懂你的悲伤,但是我懂..”苏时雨抬起头对上他如星一般好看的眼眸,悠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