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初春,夜晚山谷中安静得足以听见屋檐和树梢冰柱融化的声音。 苏时雨穿过茂密的针叶松林往小溪方向走去,在这里住了三年,对于山中的小径她早已熟悉得能摸黑行走了。
就在快出树林时,苏时雨却看到小溪前有一抹黑影,停下了脚步她疑惑的打量站在溪边的人。月光虽亮,却也不可能光看背影就能认出那人,她静静的站在原地,相隔甚远那人竟也没注意到隐藏在树后的她。
许久,那人终于侧了侧身子。原来是他?苏时雨抿了抿嘴,大冷天的伤还没好就坐这儿饮酒,真是个不听劝的男人。只见远处冷桑正坐在一块大石上自饮自酌,不知为什么,苏时雨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似乎背负了很多的故事,他浑身带着的悲凉即使隔了这么远她仍旧感觉到了,鬼使神差的,她大步往他的方向走去。
"..."冷冷的看着来人,冷桑皱眉。他知道她来了,只是一直没有出声而已,想不到她居然敢大胆的上前。
“别喝了,你的身子还没好。”苏时雨手里捏着他的酒壶,凑上前闻了闻,居然也是桃花酒?犹记得君瑾尤最爱喝的就是桃花酒了。晃了晃脑袋,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想起那个狠心的男人。
“给我。”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这女人真是大胆得很。
“我很久没遇到能说得上话的人了,我很想知道你的故事。”将酒壶伸得再远一些,避开了冷桑探过来的手,苏时雨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谁也无法理解她内心的苦楚,君浩泽痴傻了,素琴师父以过来人的角度去开解她。
这些都不是她要的,将心里话憋了三年,她每天都对自己自言自语,除了自己,再没人听她说话。见到冷桑后,她甚至有志同道合的感觉,他身上散发的孤独深深的吸引着她,她一直觉得也许在某些境遇上,两人真的有相似的也不一定。
“跟我有什么关系。”还是一贯冷淡的表情,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快速的抢回酒壶后,他转了个身背对着她,继续喝自己的酒。
“丹冥派你做什么任务失败了?看你的腰牌你应该是他的心腹才对,那你为什么会受重伤跑到这里?”苏时雨见他不搭理自己,不死心的开口问道。
这上面就是烈宴堂的一个据点,按理说他不可能会在自己的地盘上受那么重的伤,而他腰牌上刻着左副使,身份更加特殊,那怎么烈宴堂居然没有派人来寻找?最大的可能就是..
“让我猜猜?我猜是丹冥放弃了你这个手下,还对你痛下杀手,我猜得...”话未落音,冷桑有力的手已经紧紧的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剩下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
“你知道的太多,没有理由活着。”冷桑眸底寒光乍现,却募然呆立不动惊愕的看着眼前脱离掌控的女人。刚刚她的速度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收手。只见她拍了拍手,满意的看着他被点了穴位杵在原地。
三年来,她其他的功夫练得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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