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逍遥王和逍遥王妃没将孩子教好,逍遥王早就忍不了了。
现在又多了一个魏瑾贤和马吊店,逍遥王更是怒火中烧,咔咔一顿乱杀。
暖宝有点着急。
她不怕自己受罚,主要是怕习楚晴那边不好交代。
于是,连忙绕到逍遥王面前,朝习丞相道:“习爷爷,我和我二皇子哥哥偷偷带着楚晴姐姐做买卖,是我们不对。
但一切正如我爹爹所说,我和二皇子哥哥虽然带着楚晴姐姐做买卖,却从未让她涉险和抛头露面,更不会毁她名声。
所有的风险我们来担,与楚晴姐姐无关。
之所以带着楚晴姐姐做买卖,一是她确实有经商的天赋,二是她很喜欢经商,对经商很感兴趣。”
说到这,暖宝顿了顿,开始上升角度:“这第三,我认为女子若想一辈子活得有底气,手里必须多攥点自己的东西!
你们都说,女子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好像这一生女人都必须得靠着男人。
可靠别人,永远不如靠自己,不是吗?
父亲会先我们一步而死,丈夫很有可能会被别的女人迷了眼,儿子长大后也会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家族再大,也难保不会覆灭,根基再深,也总有有心人来挖。
与其这辈子靠完这个靠那个,永远将别人当成倚仗,那倒不如让自己强大起来,做自己的靠山!
父亲,丈夫,儿子,若能靠得住,那便是锦上添花。
若靠不住,至少自己也能护着自己,甚至还能成为别人的依靠。”
就当她大言不惭吧。
其实暖宝觉得,习楚晴挺可怜的。
她看着是习家的嫡孙女,身份尊贵无比,但却很少感受到快乐。
小小年纪循规蹈矩,被压得喘不过气,没有一点孩子的样儿。
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永远都不能做,只能像块泥巴,任由家里人随便捏她,想捏成什么样子就捏成什么样子。
“开青楼确实有损名声,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楚晴姐姐还算不得是山水涧的东家。
山水涧的东家只有我一个人,楚晴姐姐和姒君姐姐一样,只是在暗中,偶尔帮帮我的忙,然后每年从我这里拿到一些银钱。
除此以外,她们跟山水涧没有任何关系。
我找她们帮忙,同时给她们报酬,说到底,也不过是想让她们手里头多点银钱。
有了银钱,就可以多置办一些产业,让自己活得更有底气一些!”
暖宝看向习丞相,说道:“习爷爷很疼楚晴姐姐,这我知道。
但您不得不承认,习家还有很多的晚辈。
男丁娶妻,得准备聘礼,女丁出嫁,得准备嫁妆。
可习家的家底就这么多,以后给到楚晴姐姐手里的能有多少?
就好比一块大饼,分给一个人跟分给十个人,所得到的份量是不一样的。
楚晴姐姐和姒君姐姐是我的伴读,也是我的手帕交,我想做的,无非是让她们以后过得更好一些。
当然了,我也有很多地方考虑得不够周到,这是我的问题,我在这跟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