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那小子一连好多天也没再出现。虽说叶秋娘对他挺感兴趣,但她好歹也算是阅人无数。他一别多日,她便也没当一回事儿了。
大约过了半个月,当小宝将醉饮居大门敞开准备开门迎客时,他看见门口停着一辆镖车。镖车上坐着一个人,那人看门开了,便从镖车上跳下走向小宝,问:“可以进去了吗?”
小宝愣了愣答道:“噢,您请。”酒家在巳时开门,酒客们就算再怎么恋酒垂色也不至于大头午的就来,更何况这种还未开门就在外边等的。
那人寻了个位置坐下,点了两盘小菜,没点酒。这点法,有点熟悉啊,小宝仔细端详了会儿,这不就是上次那个没给钱的小子吗。
小宝刚要张嘴向他讨要上回的菜钱,叶秋娘便从楼上懒散的走下来,她一眼便认出楼下这人。
“哟~公子,可是有些日子没见了,今天这刚开门就来了,是想奴家了吗~”
“我、我就是来吃饭的。”
“看来公子紧张的毛病还是没改过来~公子又没点酒?”
小宝将抹布往肩上一搭,撇撇嘴替他回道:“没啊。又想把人灌醉啊。”
叶秋娘“嘶”了一声:“嘿~小孩子别乱讲话哦。干你的活儿。”
小宝撅撅嘴去准备菜食。
叶秋娘在那小子旁边坐下,支着下巴问道:“奴家叶秋娘,公子可说名姓?”
他也不看她:“沈无非。”
“沈公子啊,沈公子今年多大了,可有婚配?”
“······在下二十有一,并无婚配······”
“公子脸又红了,也没见公子喝酒啊~”
“天、天气太热······”
叶秋娘扑哧一下笑出来,正值季秋,何来炎热之说?她也没揭短,想必他自己也知道这个借口都么可笑。
“我看见门外有辆沈···沈通镖局的镖车,是沈公子的吧,沈公子是开镖局的?”
“嗯。”
“亲自送镖?”
“嗯。”
“去城外?”
“嗯。”
真是惜字如金。
话音刚落,一伙人来到酒家门前。看样子是山匪,领头那个膘肥体壮的大摇大摆走进来。
领头的走到叶秋娘面前招呼道:“美人儿,这都一个月了,你到底考没考虑好做我的压寨夫人。”
叶秋娘抬头看着他,轻蔑一笑:“阎大当家,奴家思来想去,怕是没这个福分啊。”
“秋娘,你可晾了我一个月,就这答案?我劝你最好想清楚,我今天带的这帮弟兄都别着家伙事儿呢。”
“呵哟,阎大当家是在威胁奴家喽,带这二十几个弟兄来抢我啊?不瞒你说,我这个人啊,脾气爆的很不好惹。您,也想清楚啊。”
“哼,臭娘们,天天在这破酒馆跟野男人眉来眼去,让你当压寨夫人都是给足了你面子,你跟城里那些馆子里的娘们有什么区别!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还敢拒绝老子,活腻了吧!”他抬手就要扇叶秋娘,还没等叶秋娘出手,沈无非便一手捏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推,那匪首便后退几步。
“嘿哟,臭小子,你也找死是吧!兄弟们,给老子上!”
说罢,那二十几个山匪便拿着家伙朝沈无非砍过来。沈无非一手抱住叶秋娘一手拿起一把长凳挥过,接住了几刀。他又将长凳使劲一扔砸向他们,此时一把大刀正挥向他环抱叶秋娘那侧的臂膀。他侧身一躲,向后狠踢那山匪腹部,山匪被踹飞几尺远。就这么东打几下西踹几下,二十几个山匪皆被打得落花流水鼻青脸肿。嗯,叶秋娘没看错,确实是个练家子。匪首被打的最严重,被撂倒在地,此时应该头晕目眩的。沈无非松开抱住叶秋娘的手,走到匪首身边蹲下,用力捏着他的下巴,冷冷说道:“叶秋娘,我的人,滚。”
匪首被两个小弟硬生生拖走了,沈无非待他们跑后,收拾起被打乱的酒家。
叶秋娘就扇着扇子由着他干。要说这场面,叶秋娘是不怕的,小宝也不担心。毕竟敢在城外郊野开酒家的女子,定是不好惹。她叶秋娘不说以一敌百,就说对付这二十几个崽子还是易如反掌的。这个沈无非倒是让她大开眼界啊,不愧是镖师,有两把刷子。
她琢磨他有些出神,都没看见他已经走到她面前了,还拖着把破凳子:“这个······坏了······”
“嗯,所以呢?”
“我钱不够了,我下次赔可以吗?”
“不可以。”
“啊?”
叶秋娘看他那傻样儿笑了出来又清清嗓板了板脸,说到:“方才听沈公子说,我是你的人,我怎么不知道?”
“我、我我、我怕他再来找你麻烦,就、就就就、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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