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帮外人说话呢?”魏洋听罢他两个哥哥的话,有些气急地嚷嚷。
“外人?她曾经是你的妻子,是除了我们之外,你最亲近的人啊!如何算得外人?我好像有些明白颜暖为什么那么坚决要和你离婚了。”凌老二道。
“好了,我们也都别给他找不痛快了。话不多说,我们喝酒!不醉不归!”凌老大示意凌老二终止话题,三人举起酒杯,一通畅饮。
酒过三巡,凌家三兄弟都已醉得七荤八素,如果武松看见此方景象,怕是要笑话他们吧。
兄弟三人脚步虚浮,互道过晚安之后,就朝各自的房间走去—凌老大家的客房很多,凌老二和魏洋在凌老大家有专属的房间—伴随着三兄弟接连不断的呕吐声,这个夜晚注定不平凡。
魏洋是在冲鼻的呕吐物中醒来的,他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支撑起身体,只见房间的地板上东一拨西一拨地躺着昨晚的呕吐物,还有不少溅落在地板放置的插座里。魏洋试着按压插座的开关,指示灯却并未有所反应,很明显,插座报废了。床单和被套亦无一幸免,有些呕吐物的汁水甚至浸透了床单,在床垫上肆意奔走。衣服上也沾染了不少呕吐物,如果仔细找寻它的成分,还依稀可以能找出鱼肉,虾仁,海带和些许酸菜。一桌好菜,倒是可惜了!
魏洋望着满屋狼藉,有些无措,下意识地喊颜暖,在无人应声后才猛然想起,如今的颜暖与他已成陌路。要是颜暖此刻在就好了,她一定会二话不说,稳妥处理好的。这么想着,魏洋的双脚亦不曾停歇,直奔卫生间,当热水降落在皮肤的那一刹那,魏洋顿感舒缓不少。
此时,凌老二的话突然在魏洋的耳边响起:“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这么好的弟妹被你弄丢了!”
想到这里,魏洋的心里莫名烦闷,下一步便拨通了谨之的电话。
很快地,电话被接起:“魏洋?”
“谨之哥,我们是朋友吧?”魏洋问问题的口气里带着质疑。
“当然。怎么会突然这么问?”谨之虽奇怪魏洋所问的问题,却还是如实回答。
”我今天到我哥家聚会,他们夸颜暖来着,说她这么好,我怎么就和她离婚了?”
“当初不是你想和她离婚的么?我还劝过你的。”谨之有些无语。
“那不一样!要提离婚也是我提!我自问对她已经很好了啊,她有什么立场提离婚?!而且你作为朋友,应该劝她不要离!你怎么就支持颜暖了呢?”魏洋的话语之间已充满了质问的意味。
“唉!你是我的朋友,颜暖和凌兮一般年纪,我早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我当然希望可以劝和,可是颜暖对我说,如果我再劝她不要离,她就自杀!她的性格你了解的,说一不二,那么请你来教教我,有没有可以不离且颜暖可以不自伤的两全之法?再则,如果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你觉得还有什么事可以震慑到她?这样的结果对你们都好,不是吗?”谨之叹道。
魏洋失落地结束通话,人生若只如初见该多好啊!那么或许就不会有后面的种种争执,更不会有一别两宽,各自欢喜的凄凉了吧。
魏洋依窗而立,不禁自嘲,两结两离,你的人生还真是足够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