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爷爷,菁姑娘在临江底的时候,曾去看过那些修炼之法,露出惊讶的表情,问我有没有照着习练,其实,那修炼法门我是万万不敢修炼的,我本就先天不足,若是不知缘由就随便修炼,更加容易让我真气乱撞,血液横飞。菁姑娘大气一出,这才放下心来,现在想来,有些蹊跷。”江别楚说得顿顿挫挫,心里也打起了鼓。伯桑也是陷入了沉思。
“大哥,不如,你随江别楚下临江,一看便知,总好过在此多废思绪。”一旁的女又看到伯桑犯难提议道。
“可是,我现在已非龙身,如何能下江?”伯桑道。
“这有何难?江别楚既然可以带这几个女子下江,大哥自然也是可以的。”女又道。伯桑思来想去,觉得有理,江别楚也情愿,只见伯桑点了点头,江别楚一作法,变回本相,原来,他的本相是一个长着蛟头却甩着条鱼尾的怪物,后背一溜长长的黑刺尤为刺眼,扶苏见到,道:“原来,那日你用脚抓他时,是被这排尖刺刺伤,才留下的蛟毒。”
女又点了点头,只见那婆婆吓了一大跳,一旁的女儿却安慰她道:“娘,你别怕,这怪物虽然面貌丑陋,却不会伤害我们。”红衣女子说话落落大方,十分从容,女又见了也觉得欣慰,好在十多年的囚禁,并未对她产生丝毫的影响。
只见那江别楚张开大口,一阵狂风,将伯桑吸入腹中,一个腾空,转眼就不见了。再看那姓龙的老婆婆,已经吓晕在地,红衣女子大叫一声,女又只得叫几个丫鬟帮扶着进屋。
在临江底,伯桑看到了江别楚说的修炼之法,伯桑看那笔迹,第一印象是觉得极为眼熟,只是遍寻脑海实难想起。第二印象就是疑惑,那上面的文字是上古文字,为何几个女子能看懂,他问江别楚道。江别楚只说,那几个女子之中,有一个女子出身书香,对文字有一定的认识,多年来,一个诵,几个练,就这样,他们在水底才能活了那么多年,还能青春依旧,容颜不改。
“这的确是上好的修炼之法,特别是对女子,平日里阴寒的女子极为有用,不过你是用不上了,不然,你会越来越阴柔,直到整个变作女子为止。”伯桑挖苦江别楚道。江别楚也只得呵呵一笑。伯桑对那石壁上刻着的修炼之法看不出个头绪,就叫江别楚带着他回到龙婆婆家中,在江别楚将自己吸入腹中之时,伯桑又做了一个梦,梦里,依旧是那块临江底的石壁,此刻他站在石壁稍微远些的地方,只看到魇君站在石壁前抚摸着那块石壁,眼里含着泪光。
伯桑知道,自己又进入了那个自己不想进入的梦境——魇君的世界。
“原来你跟着我来到了这里!你认识这刻字的人?”伯桑问。
“这是娘子的字,我如何不认得?我不知道,她何时来过此地,因何刻下,现在看着,心中无比酸楚,若是当年的我们,不那么骄傲,对诸天神佛多些忌惮,恐怕,也不会走到今日田地,哎,伯桑,我想你是最能理解我的,我好想见见她啊!”魇君说着说着泪流下来,眼泪流过之处,打湿了脂粉,留下印子,一张极美的脸庞就这样被一挂泪痕给憔悴了。
伯桑听魇君这么一说,才想起来,为何自己会瞧着那自己熟悉,原来是伯娘所书,伯娘对女子修炼颇具心得,这样想来,也不足为奇。只是,为什么伯娘会来到此处刻下这些修炼之法就不得而知了。
“天帝罚你,永生永世不得再见伯娘,实在是,苦了你。”伯桑惋惜道。只见那魇君从发间取下一只发簪,在石壁上滑过,不知道刻着什么,只是不再说话了。过了一阵子,伯桑便醒了,醒了看似很疲累的样子,女又还以为伯桑身子不适,眼见伯桑醒来,也放下了心,伯桑笑着安慰众人,交代了几句临江底之事,独自回屋运功调息去了。
伯桑醒来,不见其他人,也不知女又扶苏去了何处,只看到屋子里只有那个龙婆婆的红衣女儿,闲来无事,就和那红衣女子聊起天来,才得知,那红衣女子十五岁的时候被江别楚掳到临江底,至今,也有十多年,但问起他们在水底如何生存的时候,她显得有些落寞,道:
“那时年纪还小,只不过,那水府之中也有了几个和我同命相连的姐姐,他们告诉我,若是想活着,就必须依靠自己,我心里牵挂这母亲,想着有朝一日能爬出临江,就和那几个姐姐修炼起了石壁上的口诀;说来也奇怪,竟然,忘记了饥饿寒冷,我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竟然一点也没有老去,几个姐姐说,定是那石壁上的口诀起了功效,我们还想着,再多加时日,等功法精进了,就联起手来,将那怪物杀了;
只是后来,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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