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泪奔,一定是唐萍什么地方得罪她了!不然她不会如此残酷无情的摧残我的身心。不该呀!你们姐妹闹别扭干吗把我扯进来,我和文才可没有闹别扭啊!
唐萍冷冷的说:做人不要太过分了!我无语。难道救彭仪是一件过分的事吗?可是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我正想纠正唐萍的错误忽听石俊大叫道:真的是过分啊!暗箭都用金子造。太他妈败家子了!我们围过去,看见石俊正对着苏梅手中的一支金箭怒骂不已,好像人家送他金子是一种无上罪过一样。这支箭正是射在钢管上被弹飞的那一支。小指粗细,长约八寸,四棱,羽状。箭头一寸,尖利,色泽幽蓝,似是碳钢一般,亦或者是浸了剧毒。但后者似乎站不住脚。箭尾平圆,正中有一筷头粗细的正圆凹槽,想来应是机簧强力击打所致。灯光一照,灼人双目。彭仪从苏梅手中夺过金箭,对着电筒细看了一会儿,又掂量了一下,喜声道:真的是金箭啊!我笑:镀金首饰也叫金饰。彭仪白了我一眼说:你怀疑本公主的眼光?我苦笑道:当然不是,我不是怀疑你的眼是怀疑光。在场的人没有谁能怀疑彭仪对金银珠宝的鉴定能力,她几乎就是在金山银堆里长大的。据唐萍说彭仪的父亲在中国最知名的金铺拥有百分之十三点七的股份。
影壁上密密匝匝的排了两排金箭,呈平行梯状。上排八支,下排九支。支距在二十五分左右。看样子彭仪手上那支应该是上排左边第一支。我站在影壁前比量了一下高度,一米八十多,正是一般人站桥上至胸腹的高度。
忽听到影壁那边传来金石的磨擦声:咝……咝……咝……我打了个冷战,拿手电照过去,却是彭仪正在影壁上磨箭,想来是想检验其真伪。这妞,检验也不该在此时此地,会吓出人命的。彭仪把金箭送到我眼前道:看到没有,是真的,绝对是足金。我苦笑,女人对金钱珠宝的热爱总要比男人更多一些。好吧,送给你……
唐萍劈手夺过去数落我道: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你凭什么送?我点点头对彭仪道:没错,对不起彭公主。我要收回刚才说过的话。这是公有财产。彭仪娇笑说:没什么啊!只要你有这份心就行了!
我笑着对石俊说:石兄,看来这儿还真是‘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啊!石俊点头道:可不是吗,前途一片光明!看来咱们兄弟的人生又要跨上一个新台阶了。福布斯太遥远,五子登科还是没什么问题的!苏梅白了我俩一眼道:别在那里自我陶醉了好不好?先想办法把这些金箭弄下来再说。
石俊说没错,这可是咱们掘取的第一桶金。有办法了,用钢管折,把钢管拆下来……。
这时候,文才徐斗方娴三人摸了下来,说是急的都忘记找机关了。我说:咱们从没指望你和徐斗下来救我们,也从来就没担心出不去,只要有彭公主在,你两个畜牲可有可无。文才夸我越来越不会说人话了。徐斗批评文才说:男人要有个男人样儿,批评两句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还有我的方娴吗?表扬她,你脸上不是一样有光彩。文才翻眼道:你必须清楚两件事,第一那不是表扬,是没批评。第二就算表扬也不关我的事,你的能是我的吗?要不,方娴,咱们完成这厮的遗愿吧!方娴羞恼,要诛杀这无耻之徒。吓的文才夺路而逃。
在要不要继续深入的问题上,我和唐萍与他们几个产生了分歧。我俩认为有了这十八支金箭,已经不虚此行。可以回去了他们六人坚决要乘胜追击。文才还打比方说:周扒皮同志,一个美女已经脱光衣服,玉体横陈在你面前,不干,你对的起谁!文才的话招致四女的围殴,直打的这厮哭爹叫娘。打完,彭仪作总结报告说越和你相处越觉得你粗俗,浮淺。文才纠正道:不完全是,偶尔是……
畜牲。徐斗及时插话。大伙全笑了。
最终,我力排众议,让大家接受了命比钱重的观点,决定撤退。
看着大家往外走,我又又难舍起来。好不容易才扣开罗马的大门,难道就这样离去吗?我四顾良久,低头叹息。人生中有多少不得不放弃的东西啊!
在转身的一瞬一道闪亮的金光刺痛了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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