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着布衣的农民脸色惨白,跪在地上大声求饶,李安顾干脆一脚把他踹开,大步离开。
地上留下了一具血淋淋的尸体。
公主的别苑。
“公主殿下,不知道您有什么想法?”一旁身穿白衣的男子低头站在那里。李令月看着眼前的人,有几分恼怒,“柳眷卿,你能不能认真点!本公主救了你一命,你现在跟我说,就这?”
柳眷卿也不辩驳,淡淡的说:“臣以为,可嫁。”
李令月随手将自己手里的猫一扔,说:“我看你是疯了!我是来听你说这个的?这几年,我待你不薄,平时倒机灵的跟什么一样,到了今儿个,竟如此糊涂!”
“公主,我只说是嫁,可没说让你嫁。”
一听这话,李令月立马来了精神。凑过来问道:“你莫非有别的主意?”
“柳眷卿,你说呀!”看着面前的柳眷卿,李令月顿时觉得自己还是有点机会的。
“世人都道令月公主倾国倾城,蝶阀却又无人见过,我们只消找一个旁的女子替你嫁过去即可”。
李令月皱皱眉,问道:“那若是被人识破了,又该如何是好?而且我们怎么确定找的人是否可靠?”
柳眷卿道:“公主大可不必多虑,这一切都交给我去安排吧,相信我。一定会如你所愿。”
想想自己除了柳眷卿也没有什么指望的上的人了,虽然自己与太子李安顾的确是同父同母,但是李安顾刚才神色的异常她还是发现了,没准让自己去蝶阀他也脱不了干系,说不准正是他打的一手好牌。
也罢,既然是个啥也不懂的公主殿下,那就接着当吧!李令月本就是个能得一时欢便得一时的人,哪里有人猜得到这位公主究竟是个狠角色的呢?
花招馆。
祈安玥慌忙关上门,一点也没有方才打开窗子泼水的那种英气,脸上竟多了几分不合时宜的红晕。全然不像是个花月场的女子,倒像是个未出阁的姑娘。
门内溜进来一人正是柳眷卿,他正穿着小厮的衣服,随意的坐在祈安玥的床上,仿佛他生来就是这里的人。
祈安玥也不恼,只是说道:“终于想起我啦?还以为你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呢!”缓缓走过去,坐在红色的窗幔下,笑盈盈的看着柳眷卿。
柳眷卿摸摸她的头发说道:“安玥,可否帮我办件事?”
“你我之间何来这么多的客套话了?莫说是一件,就是千件白件,我哪一次不是应了你的?”祈安玥靠在柳眷卿怀里。
满屋子都是正红色,也只是因为柳眷卿说自己配的上这个颜色,从那之后她的用品一应换成了红色。
柳眷卿正了正神色,说道:“安玥,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你可能要换个居住的地方了。”
祈安玥这才起身,看着柳眷卿的正襟危坐,觉得事情可能真的不简单,只是说:“你说,我且听着。”
“今日蝶阀国要与褚安国联姻,我想着要不你前去和亲?代替令月公主前往?”柳眷卿说的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