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刚才——真的吗?”
“真的。”刘花程委屈地撇撇嘴,“我都没拿枪指着你。”
林涓喜仔细瞅着棺材,说:“我看见的确实是你,难道我眼睛有毛病吗?”
“好多时候眼睛也不能全信,像海市蜃楼。”
林涓喜突然变了脸色,说:“这可能是一种魔咒,是为了——”
她看着刘花程,脸色铁青:“——让我们互不相信,自相残杀!”
刘花程也打了个寒战,他看外甥女儿脸色不好,就想逗她放松,便说:“还是我觉悟高,没有被敌人的表面现象欺骗,坚定立场,坚持信念,保护了党、员队伍的纯洁性。”
林涓喜盯着棺材,喃喃地说:“……这是谁想出来的,真是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
说句实话,林涓喜在经历的所有恐怖事件里面,这件,真是细思极恐。
“好了,别管他了!”刘花程说,“歇歇吧,刚才吓坏了?”
林涓喜看着笑嘻嘻的二舅,心想:二舅心思纯良,而自己差点上当,还对二舅开枪。
她心里满是后怕:“舅舅,你不怪我吧?实在对不起!”
刘花程笑着说:“我还高兴呢,你警惕性这么高,出门就不会被人欺负了,不像我,总是傻乎乎的。”
林涓喜鼻子发酸,喉头微哽。
待她平复了些,她看向棺材中的“舅舅”。
这具尸体保存地很好,除了脸色青灰,几乎就像睡着了一样,口中含着块玉雕,是传说中的玉琀蝉吗?它穿了身黑色的寿衣,青白色的秀丽五官,眉心微蹙着,好似窗棂中透进来的一缕凄凉的月光。
谁能想到这不是真的?
刘花程蹲下来,试探着拍了拍棺材盖儿,林涓喜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她警觉地盯着尸体,还好,它纹丝不动。
刘花程见状又狠狠拍了几下棺材板儿,口中说:“没机关——看!蛮结实的!”
林涓喜急了,一巴掌打掉他的手:“哪儿有你这么试机关的?”
刘花程看没事,索性把棺材盖儿当鼓面了,有节奏地拍着:“涓喜,你看,这也没什么可怕的,对不对?”
“对你个头!”
林涓喜不再管他,在石室中转了一圈儿,这里除了棺材什么都没有,倒像个墓室。
刘花程已经蹲下来研究棺材底儿了。
“这是什么?”他摸着棺材壁上一个凸起的雕花。
林涓喜一惊:“别按!”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随着刘花程手往下一按,墓室石门轰隆一声关上,与此同时,骇人的事情发生了,整个水晶棺材霍然立起来,露出一个比棺材小一号的长方形地洞。
刘花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林涓喜强自镇定,还没等他俩反映过来,突然,地洞中爬出来一个血淋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