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接纳了她,甚至比三年前更宠着她,这也是为什么江临歌回来之后越加嚣张跋扈的原因。
“南萧,你不用这么嚣张,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的!”江临歌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她刚走一步,突然听到呯的一声响,一回头,就看到自己刚刚停下的车子,玻璃全碎了。
而那两人已经闲闲的上了车,跟她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她追过去,哪知勒景琛根本没有一点儿怜香惜玉之感,车子从她身边斜斜的滑了过去。
江临歌气坏了,践人,她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这车子是她昨天刚提回来的,今天第一次上路,结果就被那个小践人把玻璃给砸了。
她心疼得不行,这车看样子暂时是没法开了,但是玻璃窗就这么被人砸了,她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找了酒店的经理,让他帮忙调监控。
但是监控调出来之后,根本没有看出为是谁砸的车,甚至都没看到勒景琛动了手。
“不可能,这不可能,明明是他们把我的玻璃窗给弄破的!”江临歌在大厅里大吵大闹,这会儿本来就用餐的人多,听到她这么吼引起了不少人的目光。
“我告诉你们,我爸可是未来的省长,你们最好给我一个交待,不然这件事情我跟你们没完!”江临歌一张脸气得扭曲的都要变了形,大声嚷嚷道。
酒店经理很是为难,明明没有证据,却偏偏诬赖人:“小姐,要不这样吧,这件事情我们报警处理,让警方这边跟你一个交待。”
“不行,你们马上让那两个客人回来给我道歉,赔偿!”江临歌吼了一句,却在不经意一回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脸,有人说,这辈子总有一个人,刻到你骨髓里。
墨邵楠于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国外三年折磨,她最想念的不是叶楚,却是墨邵楠,明明他不喜欢她,她却像是病态的喜欢他,喜欢到无可救药。
“邵楠……”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喃喃着那个名字,然后疯了一样拨开人群朝他追了过去,可惜,等她出来,却已经不见了墨邵楠。
她找不到他了,还是找不到他,三年了,她一直找不到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崩溃大哭,她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不远处躲在某一包厢的墨邵楠几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最终转身离开。
这天发生了很多事情,在往后的一段日子里南萧想起来的时候还是不胜须臾,这一天墨邵楠回到了b市,跟南萧重逢,这一天,勒景琛砸了江临歌的车子,却苦于没有证据,最后事情闹到了警察局,原本该断定勒景琛有罪的事情却突然来了一个大逆袭。
江临歌因为故意闹事一事在警察局里关了半天,而外面的世界已经变了天。
首先暴出一则新闻,仁途如日中天马上要升迁为副省长的江恩年突然曝出行贿的丑闻,消息一下子传得沸沸扬扬,几乎整个b市都在说这件事情。
而随之江恩年被带走,整个b市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前两天最热门的话题人物是勒景琛,毕竟这个人天生就是发光体,是媒体追捧的对象,公司即将破产一事被传得沸沸扬扬,几乎每个媒体都会含沙射影的提一下这个事情。
可是江恩年的事情却是比勒景琛破产的事情新闻热度还要强上几分,江恩年从政这些年,一向清正廉明,声誉甚好,一下子曝出了行贿的丑闻,无异于啪啪啪打脸。
当天下午,本来要宣布破产的勒氏集团却突然没了动静,只说新闻发布会延迟,搞得众人摸不着头脑,次日,江恩年被曝出婚外情的传闻,又添了一笔烂账。
又一日,江恩年被曝出借刀杀人一事,十四年前,因为看上朋友的家传之宝,不惜放了一把大火,烧死了朋友一家三口人。
新闻说得霎有其事,有图有真相,仿佛真有这件事情一样。
而在警察局里的江恩年得知这些事情,整个人像是苍老了十几岁一样:“不可能,不可能,我没有杀人,人不是我杀的!”可是没有人听他在说什么。
一个公众人物,不管你有没有杀人,这些新闻曝光之后,对他的仕途已经是致命的影响。
但是,这些新闻能够曝光出来,已经证明了,他是一个弃子,一颗别人不要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