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你还可以更努力一点,争取有生之年看见一个强大的祖国。”
迟湛呜咽了几声,随即发出更大声的哭嚎,仿佛将这些年所有的委屈,不甘统统化作眼泪,以此释怀那些不堪回首的岁月。
棠恬抹着眼泪,一侧身就看见门外的三个男人哭的比她还凶。
最夸张的就是裴科长身边的那位老头,哭的就差没上气不接下气了。
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朝着她竖起了大拇指。
景盛世虽没那么夸张,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眼睛通红通红的望着她,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说,又好似什么都说了,那双眼睛多少有点勾人。
裴华清轻咳了一声,打破了眼前尴尬的一幕,看着棠恬时,敬佩之情油然而生。“棠恬同志,旁边的这位是我的大伯,他是京城物理研究院的院士,特意赶来见迟湛的。”
棠恬连忙颔首,“裴院士,你好。”
“别,你和我家华清一样,叫我一声大伯,现在的年轻人思想觉悟真是了不得,今日听您一席话,吾深感荣幸,咱们国家的未来有希望了。”
棠恬尴尬了,这种级别的大佬连您都用上了,这不是让她无地自容吗?
裴华清见她不自在,立刻岔开话题,“大伯,咱们先去看看迟先生,把时间让给他们两个人吧!”
裴大伯看了一眼棠恬,又看了一眼泪眼汪汪的景盛世,不禁惋惜,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不是他们老裴家的。
明明是同事,怎么就没见自家侄子把小姑娘拐回家呢?
“人家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可倒好,还把月亮推出去了?”
裴华清轻咳了一声,“大伯,别乱点鸳鸯谱。”
裴大伯压低了声音,“我觉得他们两个不怎么合适,景家那小子都多大了,还老牛吃嫩草。”
景盛世:“???”眼泪都硬生生的给气回去了。“裴大伯!我听见你说我坏话了,我就比你家裴华清大一岁。”
背后道人长短被当场抓包,裴大伯脖子一缩,决定装聋。
“要命,景那小子年纪大,耳朵倒是好使着,快走快走,可别让他听见了。”
景盛世:“……”为什么裴大伯会觉得他听不见。
此刻生怕棠恬多想,景盛世一回眸,发现她背对着自己,肩膀一抽一抽的。
这一刻,心都凉的透透的了。
“糖糖!”
棠恬浑身一僵,这个久违的称呼,已经好久没人这么称呼自己了。
记得上一回,也是他这么称呼自己的。
棠恬转身,看向他满是委屈的脸,心突然就软了,“伤口包扎的怎么样?要不要休息几日,养养伤再训练?”
“小伤,以前比这还严重都没事儿。”
两人很是默契的沉默了,棠恬不喜欢掖着藏着,喜欢就会说出来。
“景盛世,我……”
“老景,我满医院找你,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