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抓住洪俊的胳膊,道:“哥哥没有对我做什么?”
庆王冷哼:“没有做什么?那她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他没说的是有一处伤居然是在那样的地方,这也是他愤怒的地方。
洪俊此时才有些明白庆王真正愤怒的地方在何处了,忙解释道:“当晚我们屋里被点了香,小人实在有些难受,就用匕首刺自己的手臂来保持清醒,后来不知为何,溧阳郡主突然过来抢刀,不小心才割伤了郡主,至于鞭痕,也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留下一条痕迹在郡主手背上,不然,恐怕会起波折不能顺利救出郡主。”
叶修文的脸色很冷:“王爷,我们几人冒了很大的危险才把郡主完好救了出来,如今也是好好地归还于庆王府,若是王爷有气,不如去城东撒。洪俊甚至不知道救的人是谁,如今也收了伤,晚辈这就带他回去疗伤。告辞!”
说着就去搀扶洪俊,洪俊也想要快速摆脱这一切,想要离开。
于是对溧阳道:“郡主,在下乃一介草民,万万担不起郡主一声哥哥,如今郡主在这里很安全,不必担心。”
说完就要挣脱手臂,可居然没有挣脱掉,溧阳小声说:“我要跟哥哥走。”
洪俊和叶修文齐齐看向庆王,庆王明显看出两人急于拜托溧阳的样子,都气笑了,叶修文这样他还能理解,洪俊不应该欣喜若狂吗?
场面一时僵持,呈三方鼎足之势。
庆王又不知敢对溧阳发怒,只能用眼神去威逼叶修文二人,可叶修文二人也是无能为力又想走的样子。
最后,庆王只得留洪俊住下来养伤,叶修文无奈也想留下来,他是怕庆王对洪俊不利,却被庆王赶走了,不过保证了不会对洪俊如何。
就算是他想如何也是不能了,溧阳一直跟着洪俊寸步不离。
叶修文出了王府大门,翻身上马快速离去。
等拐了两个弯后,才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搞得身后的几个人都莫名其妙。叶修文笑够了才招呼着人回家。
一听到马蹄声响,大门就开了。
殷桃、福伯、叶修瑾等人都快速出来,见叶修文安然无恙回来都松了气。
叶修文翻身下马,把缰绳扔给身边的人,满面春风地朝大家走过来,先是喊了声大哥,才看向殷桃。
见他这模样就知道事情圆满解决了。
三人在前院的堂屋里坐下,叶修文把事情的始末和盘托出,说到最后,就连叶修瑾都有些苦笑不得。
殷桃却皱眉:“这庆王怎会如此不讲情理?洪俊毕竟救了溧阳郡主,他这时翻脸不认人啊!”
叶修文道:“第一,庆王肯定要报复,但是城东十分复杂,就算他带着官兵去也无法保证能抓住那些贼子,更何况,不说他能不能调人马,就是能他也不敢大张旗鼓去城东闹事,难道还怕别人不知道溧阳郡主从什么地方回来的?”
“而洪俊刚好伤了溧阳郡主的大腿,好像地方有些隐秘,庆王也许误会洪俊了。总之,他如今是恨洪俊,可也拿洪俊没有办法,郡主只相信洪俊。”
殷桃有些明白溧阳郡主的心思:“郡主在那样的地方长大,不知受了多少苦?洪俊是第一个对她好的,而且洪俊保护了郡主一晚上,这就有些雏鸟情节。她脑子又是那样,别人说什么是听不进去,她只相信自己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