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对于黄花梨家具,则用产于越南、老挝的所谓‘越南黄花梨’冒充产于海.南岛的黄花梨即降香黄檀;或用产于老挝或老挝与缅甸接壤的一种花纹、颜色近似于黄花梨的酸枝木冒充黄花梨木;或以“越南黄花梨”、酸枝木与海.南黄花梨木混用。更有胆大妄为者,甚至将颜色偏黄的花梨木直接标为黄花梨,买家若追问才说是‘越南黄花梨’,可实际上连‘越南黄花梨’也不是。
虽然都叫黄花梨,或者颜色偏黄的花梨木,但是价格差别太大了,而这把椅子,其实就是用颜色偏黄的花梨木冒充的,然后有做了旧。”张天元叹了口气道。
“这到底值多少钱?”
“嗯,看这做工还不错的份上,最多也就两三百块钱撑死了。”张天元回答道。
张天元说这些话,让聂老爷子也有些尴尬。这东西摆在客厅里,原本是为了彰显一种文化气质的,可是他也不懂,结果都把假货当真货了。这不知道被多少人背地里取笑了啊。
聂老爷子站了起来,然后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对聂震说道:“去,把这东西赶紧拿出去送人吧,送谁都行,可别摆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今天要不是天元这个专家过来,咱们还都傻乎乎地以为这是真东西呢,太丢人了啊。”
“老爷子,就算要送人。那也不必这么着急吧,要么我干脆送给李阿姨吧。”
“那也行,随便你了,反正就别摆在这儿了。”聂老爷子摆了摆手道。
聂震把椅子挪到了聂老爷子看不到的地方,这才又走回来了。
叶玉兰有些牢骚。说道:“他说是假的就是假的,要是真的,那不是赔大发了?”
“你能不能闭嘴啊!不说话,这里没人当你是哑巴!你以为张兄弟是什么人?那可是连上浦的董学塾董老、李书恒李老都赞不绝口的人啊。”聂震有些生气了,他平时不想招惹叶玉兰,可是今天叶玉兰的表现实在太让他失望了。
“不是吧!”叶玉兰也惊呆了,董老和李老她是知道的。因为她家老爷子曾经请那两位到家里做过客,还帮忙鉴定过一些古玩,她那个时候就之大那两个人是国内的鉴定大师了。
聂老爷子显然也有些意外,看张天元的眼色,越发是喜爱了。
“来来来,天元你过来。坐在爷爷身边来。”聂老爷子冲张天元招了招手道。
张天元有点尴尬,这都刚认识的人,怎么就自称爷爷了?
虽然年龄上没问题,可是还是觉得有些生疏啊。
“不用拘束,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都行!说实话。我这个糟老头子欠你爷爷啊,当年要不是他,我就死在北朝战场上了。”聂老爷子等张天元坐稳了,轻轻摸了摸张天元的头发,又拍了拍他的后背,亲昵得不得了。
张天元平日里是很反感别人摸他的头的,不过长辈就除外了。
“大丫头,你去带着小叶丫头去外面玩吧,爷爷有话对这孩子说。”聂老爷子看了聂青岚和叶玉兰一眼说道。
“爷爷,我留下来不行吗?我也想听听您的故事啊。”聂青岚抱着聂老爷子的胳膊撒娇道。
张天元看到这一幕,一身鸡皮疙瘩都快出来了,这女的居然也会撒娇,试想想吧,一个女王样的女人突然撒起娇来,那还真是怪吓人的啊。
“留下可以,但是你们不准再插嘴了,可以吗?”聂老爷子这话其实是对叶玉兰说的,他不想怪罪叶玉兰,但对叶玉兰之前一直打岔和找碴也有些不满的。
“行,保证不插嘴。”聂青岚举起手发誓,又急忙将叶玉兰的手也举了起来。
聂老爷子这才叹了口气道:“当年本想把你爷爷弄到帝都来享福的,可是鬼想到那个时候发生了那种事情啊,那几年的乱,我这糟老头子遭了很大的罪,也庆幸没有让你爷爷来帝都,不然麻烦会更大,他在乡里生活苦点,但好歹不用每天过那种日子。”
“聂老爷子,您知道我爷爷已经去世了吧?”张天元突然问道。
这个问题他实在是想问很久了。
“就知道你要问这样的问题,对不住啊,你爷爷去世那会儿,帝都发生了一些事情,不仅我脱不开身,我身边的人也都不能离开,不然会有很大麻烦的,这是国家机密,请原谅我不能告诉你。”聂老爷子叹了口气道:“我说这些,你信吗?”
“嗯,我相信。”张天元当然相信了,不是他有多信任聂老爷子,而是因为他能看出聂老爷子是撒谎还是实话。
“好孩子,我听聂震这小子说你现在过得还不错,但你有没有兴趣弃商从政啊?”聂老爷子问道。
“还是算了吧,我这人还是做个商人就行了,别的事情,我不太擅长。”张天元不想掺合进一些危险的斗争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