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佑环顾了四周一眼然后将喜宝拉到一旁在她耳畔轻轻说了几句,接着就见喜宝红着一张俏脸羞愤地呸了一声后立刻往屋里头走,便走便吩咐道:“文琴你进来服侍本宫换衣物!”
齐佑倒是杵在原地啼笑皆非,这丫头真是连他都敢呸了,不过是告诉她实情又不是自个怎么着了至于吗,看那个样子跟被人踩了尾巴似的,还真有趣,呵呵。
文琴看着喜宝有些生气赶紧跟着她进了内屋,喜宝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嘟囔道:“混蛋,都是混蛋,齐佑···哼,下流。”
文琴有些好奇到底刚刚王爷跟自家主子说了什么怎么主子会这个反应,她赶忙收拾起来被喜宝像是躲瘟疫似得甩在地上的衣物道:“主子,怎么了,刚刚那会子不是还好好的吗?”
喜宝道:“把那些衣物都收拾起来吧,我不要了,嗯,随便换一件我常穿的就好!”
文琴见喜宝这般孩子气便笑道:“主子,您看您风一阵雨一阵的,这不会是王爷说了什么吧?”
喜宝嘟着嘴气愤道:“那那··那人竟然说····哎,气死人了!”
文琴就知道也只有王爷能有这样的本事了便一边服侍喜宝换上新衣裳一边继续问道:“主子,王爷到底说什么了,把您气成这个样子?”
喜宝有些不好意思道:“他,他竟然说我··刚刚那副少年郎的打扮会勾起世家公子好男风的想法,这混蛋,我不是也想着换了男装方便嘛!”
文琴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王爷真这么说啊?”
喜宝不悦道:“文琴,你还笑,这有什么好笑的,小心···小心··我罚你月钱!”
文琴知道,这是自家主子恼羞成怒却又不敢拿罪魁祸首的王爷怎么样才只好吓唬吓唬她的,她倒是配合道:“主子,您就不能不老拿奴婢的月钱开玩笑啊,是王爷惹得您可不是奴婢啊。”
喜宝羞愤交加却也无可奈何干脆耍赖似得趴在梳妆桌上嚷嚷道:“不去了!不去了!不去了!都欺负我,哼!”
文琴知道这玩笑不能开太过就笑道:“主子,奴婢错了,不行你先扣奴婢半年的月钱好不好,您快些起来吧,不是心里一直惦记着大公子的嘛,要是您今个不去了大公子那可怎么办?”
喜宝把头歪倒另一边不说话,文琴继续宽慰道:“主子,王爷也是好意,你也是知道的咱么京城可是有不少贵族的公子哥都好男风呢,还有不少人府上确实养着男宠呢,王爷不是怕到时候您刚刚那副打扮去了让别人误会了大公子嘛,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喜宝转念也已经思量开了,文琴说得对,是她忽略了,她现在已经是王府的侧妃了,要是真是那般打扮出去不仅会让人误会了大哥更有可能也会让人误会了齐佑的,到时候还不知道这事会被传成什么样子呢,是她忽略了,只是刚刚那混蛋的话太气人了,说什么‘你这幅模样本王也想好好这男风,尝尝这男子的味道了,小丫头!’想好男风美得他了。
这边也想开了喜宝就又快速换了平常的衣衫这才又出来瞥了齐佑一样道:“王爷,现在这个样子可以了吧!”
齐佑听出来这小丫头话里有话,就靠近喜宝仔细看了看,直到喜宝心里都有些发毛了才低声说道:“嗯,爷的小丫头果真男装女装都好看,要是你喜欢那身装扮,倒是可以在屋内只有爷在的时候穿给爷看,爷倒是挺稀罕的,嗯!”
喜宝本身好不容易恢复的脸色又不争气地红了,她嘟着嘴白了齐佑一眼道:“没了,刚刚王爷不是不喜欢嘛,起身叫文琴把那套衣服扔了。”
齐佑就知道这小丫头会这般说倒也不气,反而更舔着脸在喜宝耳畔说道:“没事,爷那的衣服随你挑。”
喜宝真是只想离这个混话说得这么一本正经的人远些再远些,可无可奈何这小手还被人家紧紧抓在手中呢,而身边的奴才全都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就是完全不看她,真是只能生生听着这人的胡言乱语了,百般无奈之下喜宝只好求饶道:“王爷,不是说要早些出门的嘛,这会子都要晚了。”
齐佑倒也收起了调戏之心道:“你还知道怕晚了,行了,就这样吧,走吧,马车都侯在院子外了。”
喜宝这才舒了一口气道:“是,让王爷久等了。”
齐佑这才拉着喜宝出了院门上了马车朝齐哲的酒楼赶去,因为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喜宝倒是一个丫鬟都没带,毕竟这种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马车上喜宝还因为刚刚事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跟齐佑开口才好,这尴尬的气氛她干脆直接歪着头看着窗外,齐佑倒是好笑这小丫头的孩子气,真是越来越娇气了还不能说两句了,齐佑心里想着:这丫头是不知道她刚刚那副样子真是很危险啊,就连他都有些动情了更何况那些真的好男风的人,这是要去五弟的酒楼难免会见到一些人,这要是喜宝真被哪家混蛋惦记上了可如何是好,哎,这小丫头是完全不理解自个的苦心啊。
两人就这么安静不语一直到了酒楼马车停稳,齐佑倒是先下了车然后伸手准备扶着喜宝下车,喜宝心里还有些别扭但是在外头又不好驳了齐佑的面子也只能扶着齐佑的手下了马车,而齐哲早就侯在门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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