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恒琨见状也干脆就抛开了昨夜预想好的一切,更加认真地面对起现在的问题来,思量了片刻蒋恒琨有些为难道:“贵妃娘娘说的在理,卑职现在也确实无法证明卑职所愿,对于娘娘的问题卑职也无法解答,可卑职是真心如是所想。≥,”
蒋恒琨确实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样刁钻的问题,于是他也没有巧言令色,而是如实道出了自个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喜宝轻哼道:“就知道,这男人啊,说点甜言蜜语就跟刮风一般,不管年纪大小也都只顾着嘴上痛快了。”喜宝一边说,还意味深长地瞥了身旁的齐佑一眼。
齐佑接到喜宝半嗔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脸色便更无奈了,不仅又狠狠横了喜宝一眼,这手下更是报复心地捏了喜宝一把。
喜宝微微吃痛,又轻哼了一声没在搭理齐佑。
这蒋恒琨听着这两声轻哼,内心别提多复杂了,又是思量了一会才道:“贵妃娘娘,世间男子是何模样,卑职倒是真没研究过,可卑职知道我此生定是非欢言不娶!”
蒋恒琨这话一出,喜宝倒是更来了兴趣轻呼道:“非卿不娶,这倒是豪言啊,皇上,我记得宁家的小公子也是一表人才,您之前还曾夸赞他是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的旷世奇才,我倒是还想让欢言见见他呢,这要是欢言见了那可就保不齐喽,若是欢言真移情别恋。你蒋恒琨难道还要孤独终老不成?”
喜宝的话算是戳中了蒋恒琨还算坚强的内心,蒋恒琨想过无数种被阻拦的可能,可他唯独没想过,也不敢去想有一日会是因为欢言的移情别恋而断了他的念想,要说怕嘛,他真怕,因为他也知道这天底下比他优秀的人多了去了,他不过是占了近水楼台的优势,若是那日在五王爷那没曾遇见,亦或是她遇见的是别人的话。那该是他们之间不会有着这段情缘了。可是那些如果当时都没有发生,他遇见了,并深深地爱上了,不然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接受着如此刁钻地问题。
此刻的蒋恒琨因为想到了那种他从来都没考虑过的可能。脸色瞬时间便有些发白了。仿佛这种可能已经现现实实地发生了,他眉头深深皱起,嘴角死死抿着。垂在膝上的双手紧握成拳,看得出来他在隐忍,在悲痛。
齐哲和齐佑都瞧出蒋恒琨神色上突然间的变化,那种感觉他们俩倒是能够理解,毕竟他们在年少时遇见过慕容玉语那件事,一个还是旁观者,一个更是亲历者,那种背叛的滋味确实让人内心极度压抑悲愤,即便当时的慕容氏并非齐佑他非娶不可的人,可那种悲伤还是会痛得人喘不过气来。
齐佑想到这,便更加同情起地上跪着的蒋恒琨了,真想要出言相劝,却正瞧见蒋恒琨决绝般抬起了头。
蒋恒琨似乎想清楚了一般抬起头,满脸的坚定中略带悲伤地说道:“我蒋恒琨打见到欢言公主那刻起,就在心中暗暗发誓这辈子非她不娶,我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欢言公主会再喜欢上别人,可是不论如何,只要是她想要的,能让她开心的,我都可以容许,若真有一天如此,我可以放她自由,可这辈子我便注定孤身一人,因为这颗心给了欢言,便不能再给了其他人了。”
蒋恒琨似乎是决定了什么,这话说得平静而铿锵,字字含情,让人听了不觉有些悲从中来,齐佑和齐哲都跟着有些唏嘘了,这殿内的气氛几乎凝结了。
蒋恒琨话落,在场的人都没有出声,似乎都被他如此深情的话语给惊着了,这一刻的安静真是让喜宝也有些动容了。
缓了好半晌,就在蒋恒琨陷入悲伤无法自拔之前,喜宝便轻叹一声道:“本宫知道本宫的欢言是个好姑娘,可她真值得你如此以待,甚至要赌上你后半生的幸福?”
喜宝缓缓流水般的问话,让蒋恒琨慢慢有些清明,他微微怅然一笑道:“不管她在别人眼中如何,对于卑职,对于我蒋恒琨而言,她永远无可替代,所以无论如何我不会放弃,哪怕……哪怕是她先放弃……”
“我也不会!”一声娇嫩却包涵坚定真情的女声突然出现在殿门口。
喜宝闻声先看了过去,正好看见欢言红着眼睛杵在了殿门口,而身旁是一脸歉意和无奈的薛公公。
喜宝见状便心下很是无奈和扶额,忍不住摇摇头不赞同地叹了口气,而同时转头看过去的齐佑和齐哲倒是有些唏嘘地松了一口气。
而同样听到声音的蒋恒琨却迟迟没有转头过去,欢言站在门口满脸的情真意切,而在欢言看不到,喜宝恰巧能看见的地方,蒋恒琨已经隐隐有些泪奔了。
就这一刹那,喜宝的心突然释怀了,能让一个如此铮铮铁汉的男子流下如此柔情的眼泪,那想必他的内心该是喜欢惨了欢言的,而欢言如此不管不顾地闯进来,想必也是非君不嫁的了,想到这,喜宝便轻叹一声道:“进来吧,都来了,还站在那为难薛公公做什么。”
欢言一听母妃发了回话,歉意地对着薛公公点了点头,然后便提着裙摆埋进了殿内,而身后薛公公也笑得温柔,然后对着齐佑他们三人行了礼后便又很默契地退了出去,关上了殿门。
大殿内再一次安静了下来,直到欢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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