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搂着齐佑的腰好一阵发泄之后,才颤颤巍巍地抽泣道:“齐佑,有人要害咱们的孩子,害玥儿啊,怎么办,怎么办啊……呜呜呜……呜呜呜”一想起差一点就失去了欢玥,喜宝还是忍不住心里痛苦起来。頂點小說,
齐佑更是大力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放心,我都安排下去了,这事我定然要查个水落石出,定然不会放过那些歹人的,你莫哭了,莫哭了,哭得我这心都乱了。”
一旁所有的人,瞧见皇上如此小心翼翼地哄着痛哭不止的贵妃娘娘,全都傻了眼,当然这不包括对此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的欢玥,白猿和素问了。
这些个太医是知道皇上宠爱贵妃娘娘的,毕竟在宫里当值,这些个事他们还是多少知道点的,可如今瞧见皇上就像是个普通丈夫在安慰自个悲伤的妻子那般随心随性,倒是让这一帮子太医都咂舌,原来传闻果真如此,皇上在贵妃面前就是个普通男人,一点皇帝影子都没有,就只是个深爱着眼前女子的男子而已,太医们都跟着有些唏嘘了。
而身后不远处的德妃见状更是恨不得眼睛能瞪出血来,为什么,为什么同样的悲痛,同样的哭泣,赵氏就能得到齐佑的百般呵护百般疼宠,而她却落得一身斥责,最后还是禁足的命运,为何上天会如此不公,都是赵氏,都是她,她夺走了本该属于自个的一切。一切,包括齐佑的宠爱,包括万人的敬仰,包括这一身的尊严。
想着想着,德妃乐氏竟然第一次悲伤落寞地哭了起来,只是默默的那种哭泣,那种被人放在角落里的忽视感,似乎更放大了她周身的落寞颓废。
一旁的亦梅瞧见了便是心里百感交集,不知道是该悲伤,还是该可怜自个的主子。同样是女人。同样是皇上的妃子,如此差别的待遇,以她主子的骄横的脾气,该是早就承受不了吧。亦梅想到这便更加仔细看着乐氏。生怕她再冲动起来。
而一旁的向露倒是安安静静一直不说话。也没有什么表情。
不管这满殿的人是怎么想的,喜宝才没心情搭理那些,她现在就是害怕。就是委屈,她就是要齐佑哄着她,护着她,就是要齐佑立刻解决了这件隐患之事,所以她就要窝在齐佑怀里肆意哭泣肆意耍娇,就是让齐佑心疼她
哭了好一阵,喜宝浑身都要没了力气,要不是齐佑用力拖着,怕是这会她就要倒地了。
齐佑倒是耐着性子,一点点地哄着喜宝,一边帮她抹眼泪一边安慰道:“小乖啊,不哭了,不哭了,我知道你害怕,我都知道的,我都安排下去了,不会有事的,你就莫要再哭了,这么多人瞧着都担心呢。”
齐佑此话一出,喜宝才从齐佑怀里略略抬起头来,瞟了一眼齐佑怀抱外头的情况,瞧见欢玥正一脸焦急地看着她,而素问也是一脸的无奈和淡淡笑意。
看到这喜宝便又有些不好意思了呃,尤其是素问淡淡的笑意,喜宝总觉得他是在笑话她,她便又蹭了蹭齐佑的胸膛娇气地嘟囔道:“我没力气了。”
齐佑听闻便笑道:“小笨蛋,哭了那么久,你还能有力气了,来我们坐下听素问慢慢说吧。”
说着,齐佑拥着脱力的喜宝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两人都是贴得死紧,齐佑不嫌弃,喜宝也就没任何介意,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大方方地坐在了齐佑的怀里,也不在乎他们说些什么了。
这齐佑搂着喜宝然后问着素问继续道:“好了,素问,这么说来这现场便是三种毒物,一种是使人上吐下泻的瓜蒂粉,一种是五皇子身中多年的噬魂散,一种便是玥儿这点心里被下的剧毒鹤顶红,可是如此?”
素问点点头道:“确实如此。”
“那看来这凶手还真不只是一个人了,这目标也就不仅仅是单个孩子了。”齐佑分析道。
素问也撇着嘴道:“你说的倒是有理,不过我倒是可以肯定给四皇子点心下毒的人该是相当居心叵测,这不仅会要了四皇子的命,更是会要了这宫学里大部分孩子的命,只要大家食用了一点,便会立刻毙命,如果真是如此,那整个朝廷怕是就要乱了吧。”
素问的话说的轻巧,可让在场所以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大家实在没有想到一场食物中毒竟然还会引起如此可怕的隐藏真相,若真是如此,怕是整个朝廷都将不稳,当时候出现内乱是非常有可能的事啊。
齐佑其实早就想到了这一层面,他自然也痛恨这下毒之人的狠毒心肠,这不仅是要欢玥的命,这更是要他这个皇上的命啊,小小的宫内学堂,竟然连着爆出两桩投毒案,看来真是有些人要迫不及待了。
素问已然说得如此明白,欢玥自然也听得清楚,他现在无比庆幸他的小心谨慎,若不是如此,他和这宫学里的孩子们此刻便都早已命丧皇权,不仅留下伤心不已的父皇母妃,更是会动乱了大齐的百年根基,想到这欢玥不住地拍着胸口道后怕:“还好,还好,幸亏素问大夫您及时发现,不然后果真不堪设想。”
素问却叹了一口气道:“那是你福大命大,发现了不对之处,所以才能逃过此劫,不过看下药人的狠绝程度,你怕是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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