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也深表遗憾,可这真与我无关,你也不要在攀扯过去的事了。”
“无关?公孙氏,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乐平瑶当年是刁钻跋扈,我承认,可我自认为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到底因为何事如此记恨于我,以至于你要迫害谨儿这个半大的孩子!”德妃乐氏质问道。
“我过了,没有!”贤妃公孙氏也冷冷回道。
“没有,没有皇上会宣了过来,没有,没有,你的贴身宫女会供认不讳,公孙氏,公孙倩,你卑鄙如斯,难道不怕丢公孙老大人的脸吗?”乐氏怒道。
“乐氏,我如何用不着你来评判,你如今已不是当年的乐氏,我也不是当年的公孙倩了,起你的趾高气昂,颐指气使,我公孙倩不欠你任何!”贤妃公孙氏冷哼道。
“那这供词你要如何解释?”乐氏冷冷道。
“再如何解释也与你无关!”贤妃转过身去,不愿再与乐氏对话。
在场所有的人倒是没料想到如此激烈的厮打谩骂后,贤妃竟然还是一副百般推脱的样子,即使刚刚已经承认了,可如今倒是否认得一干二净,喜宝深深感到无力似乎那一场戏白演了,一切又回到了对峙的原,贤妃抵死不认。
现场再一次陷入了僵局,对于贤妃的消极抵抗,大家都有些束手无策,正在齐佑考虑要不要真的使用银针的时候,乐氏突然毫无征兆地大笑起来,笑得大家都有些毛骨悚然。
德妃乐氏一边笑着一边走进贤妃公孙氏道:“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了,我知道你是在为何事如此记恨我了,哈哈哈,应该啊,我早该想到的,像你如此深的城府和心计,这件事该是会被你记上一辈子的吧,公孙氏!”
德妃笑得渗人,贤妃脸色都跟着有些变化,但贤妃还是强撑着辩解道:“你少吓唬人!”
德妃乐氏瞪着贤妃阴阴笑道:“吓唬你?我没那个兴致,我倒是想知道如果我出那件事后,你还能不能如此镇定若无其事地好好站着!”
“你要什么?”贤妃似乎开始害怕了。
德妃却突然收回身子,转到齐佑身旁道:“皇上,臣妾年轻时是骄横了些,对着不顺眼的眼也都是从来都不会留面子的,多数人是怕我的,不过是因为臣妾那个骄横的脾气,可公孙氏怕我,可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她有把柄落到臣妾的手里了,她不得不怕!”
“把柄?这与她和你之间的隔阂有何关系?”齐佑问道。
“皇上还是先听听公孙氏最怕的一件事吧。”德妃乐氏笑着道。
“你!”齐佑应允了。
“皇上可知公孙氏在嫁您之前还有一位青梅竹马的表哥?”德妃瞟了贤妃已然便冷冷道。
“表哥?”齐佑狐疑了。
就在齐佑狐疑的片刻,喜宝发现贤妃公孙氏的脸色开始变白了,嘴角都抿了起来,看起来这位表哥可大有文章啊。
德妃继续道:“当年公孙氏为了嫁进王府生生抛弃了与她相恋多年的表哥,毅然决然地嫁进了王府,可是后来公孙氏并没有得到她想象中的宠爱和满足,于是便与后来寻来的表哥又暧昧了起来,正有一次恰被臣妾我撞到。
臣妾不齿便欲向当时还是王爷的皇上您禀报,可耐不住贤妃的死死相求,臣妾便一时心软听了她的保证,其实臣妾并没想拿这件事如何威胁她,只是她极为敏感,一直觉得臣妾因为拿了她的短处处处为难她欺凌她,臣妾真是没想过,可是后来她为了拜托心里那恐惧和无奈,竟然最终选择牺牲那位青梅竹马的表哥,亲手结束了他的性命。
听闻此事臣妾心里便知道公孙氏绝对是个为达目的可不择手段的人,臣妾为此也与她渐渐疏离了,也许是因为她臆想中臣妾对她的为难,使得她一直怀恨在心,所以才伺机报复的。”
德妃倒是得很是含蓄,既抛出贤妃不忠的事情,又要将自个撇得干净,倒是符合她一惯做派。
乐氏话落,贤妃公孙氏便恶狠狠地咒骂道:“乐氏,你年轻时就处处欺凌我们,到现在了还是不肯放过我吗?还要如此造谣中伤!”
“造谣中伤?我乐平瑶向来不屑,你若不心虚为何会处处忍让与我,又为何会爆出你表哥暴毙的传闻,这都是些腌脏的事情,我实在不愿提起,可今日你实在欺人太甚,不仅坑害我儿,还对着我大大出手,公孙氏,别以为你有大皇子傍身,我乐氏便会怕你,麻雀永远是麻雀就是披上了五彩霞衣也终究变不成凤凰的,况且,这大皇子是不是皇上的儿子还不一定呢!”乐氏恶狠狠地道。
“乐氏!你休要胡!”贤妃急了,齐佑的脸色又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