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原因。最主要原因是他们不希望引起人们的注意。宁家在云川城的势力固然很大,但也不至于连贫民区,这种狗不拉屎,鸟不下蛋的地方都纳入他们的版图,他们的势力充其量只是在商业区或者红灯区罢了。没有任何油水的地方,大势力是不会瞧在眼里的。
另外,杰斯也需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慢慢调养,让念力和感知继续恢复起来。
因此,城西不但是他们唯一的,也是最佳的选择。
走进这片有名的贫民区,秦柏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感觉自己的老家乌克西镇是多么地富裕。贫和富,一向是对比着存在的,没有对比,就没有贫富。穷人躺在干草垛上晒太阳捉虱子,他觉得生活很是惬意美好,富人在酒店里狎妓喝花酒,他却觉得生活无聊乏味。
在如此萧索的地方,要租一栋房子简直太容易了。没错,是一栋,不是一间,也不是一套,而是一栋!
没花多少时间,秦柏和杰斯便在卧虎街租下一栋小楼房,门牌号:803,独门独院,楼高三层,虽然破旧,但倒也宽敞。最主要的是租金。租金便宜得令秦柏这个乡下人都感觉很意外,房东似乎只想让他们帮忙照看房子。这也难怪,有人住的房子和没人住的房子就是不同,有人住房的房子才有人气,没人住的房子便只有死气。
在城区之内,不是每家每户都是独门独院的,既然在城区拥有这样一栋房子,其家庭必定在这一带算是比较富裕。不过,由于城西日渐落败,于是他们在城东新区那里买了一栋楼房,全家搬过去住了,只留一个下人守护着旧房子,并叮嘱他,要是能租出去便租出去,至于租金问题,以周围其它租房的租金为参考,让他自己作主。
这是下人简单告诉秦柏和杰斯的。
下人姓范,单名一个冲字。范冲已年过花甲,身子有点佝偻,头发花白,动作迟缓,反应迟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孤家寡人一个,典型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秦柏和杰斯走进这个院落,说明来意之后,范冲的眼睛都笑眯了。是的,城西有大片大片的旧房子,可是租出去的却廖廖无几。现在既然有人主动找上门来,这位憨厚老实的大伯自然乐坏了。
任何交易都是这样,当双方都迫不及待时,交易总是非常顺利。
双方一拍即合!
当即,范冲领着秦柏两人进入屋子,简单介绍了一下,便领他们到房间去,帮他们放好行李等物品。然后恭敬恭敬地请秦柏和杰斯到客厅坐好,沏上热茶,再端来热水洗脸。
范冲果然是一个称职的下人,他安排好这一切之后,便开始忙碌地张罗着两人洗澡事宜。接着开始跑上跑下忙碌,他那佝偻的身影不断地来回奔波。打扫房间,擦桌子,整理床铺,铺上新的席子、被褥和床垫,以及把一切生活起居所用的杂碎小东西摆在需要的位置。忙得满头大汗,不亦乐乎。
直到天快黑的时候,佝偻的身影停止下来。
两人洗漱完毕,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整个人都精神了很多,也变得容光焕发起来。
秦柏叫来范冲,掏出一些金星币递给他:“范大伯,麻烦你帮我们到外面弄些吃的,今晚我们三个一起吃餐饭,以后我们住在这里,还需要范大伯多多关照呢。”
见到秦柏手里的金星币足够买回一桌酒席,范冲顿时两眼放光,狠狠咽了一口唾沫,恭敬无比地说:“秦公子,若是只有我们三个吃,用不着这么多,这些金星币足够订一桌十个人的酒席了!”
第一次被人待若上宾,秦柏早就觉得很不习惯,现在又被人家称呼为秦公子,秦柏更是惶然。这几年来,他不知遭了多少白眼,受了多少委屈,如今想来真是不胜嘘唏。
不过,秦柏是个聪明人,他知道钱的妙用,特别在外面,大家彼此不相识,人们认的不是人,而是钱。管你是富翁还是乞丐,能拿得出钱的,就是大爷。幸好从乌克西镇逃脱出来时,秦柏把那十多万的金星币尽数带来了。虽然有几叠金星币被某些极其细小的东西穿透了,可是这些小孔并不妨碍使用。
秦柏少年老成,深谙人情事故,考虑到自己和杰斯以后就在此居住,很多地方需要范冲的帮忙,因此,不能让他觉得自己很抠门。因为抠门的人无论去到哪里,都不会受欢迎。
于是,秦柏微笑道:“不碍事,多的就当作范大伯今天的辛苦费吧,看你忙上忙下的,我们着实过意不去,就当作我们请范大伯喝酒吧。”
范冲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秦公子说哪里话,这些事都是老朽应该做的。至于喝酒嘛,这剩下的钱足够老朽喝一个多月酒了,呵呵。”
说完,他假意推辞了几次,见秦柏坚决让他收下,这才兴高采烈地收好钱,乐颠颠地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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