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秦柏问:“那……我的感知和念力总要训练吧,没有场地怎么办?”
杰斯望着落日余辉,不吱声。
秦柏见杰斯不吱声,自顾自道:“刚才放下书本我就开始琢磨这件事,我觉得计划书可以改成:上午训练体质,下午训练感知,晚上训练念力,其它空闲时间阅读相关书籍。我打算先把体质、念力和感知训练到一定程度,至于其它的工作项目,诸如:咒语口诀、动手体验石匠技能等等,全都暂时停止,免得顾此失彼。等到我的体质、念力和和感知训练到一定程度,再按最初的学习计划进行学习。杰斯叔叔,你觉得怎样?”
正在这时,范冲在下面院子里喊吃晚饭了。
在吃饭的时候,秦柏问:“范伯伯,秦公子呢?”
“他已经回去了。”范冲答道,接着说,“多亏了你出手相救,让我家公子这么快就恢复了,不然还不知道要在床上躺多久呢?我家公子本想当面跟两位道谢,可是见到两位正在用功,不便打搅,又因要事缠身,便匆匆回去了。”
秦柏突然想到地下室的事,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就像潮水一样再次涌来,迅速将秦柏整个人淹没了。不知为什么,现在秦柏一想到秦公子,一谈到秦公子,总是马上联想起地下室,这几乎成为他的心结了。今天下午看书的时候,秦柏便几次被这个心结所困扰。
唉,看来范冲又没有跟秦公子提地下室的事了。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正常得很,秦公子刚刚被人打得奄奄一息,范冲受了伤,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叫他如何开口?就算他没有忘记,他也不好意思开口啊。
地下室的影像又在秦柏的脑海中浮现,如影随形,挥之不去,烦不胜烦。秦柏心情不佳,不再说话,他低下头慢是吃饭,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
范冲见状,微笑着继续说道:“我家公子临走时特别交待,叫老朽免两位三个月的房租,以示感谢。”
秦柏淡淡道:“谢谢了!”
范冲又道:“但是,老朽当时提出了异议。”
秦柏和杰斯两人齐齐抬起头,吃惊地望着范冲。
范冲自顾地说道:“老朽说,公子,他们不缺钱,免房租的事还是算了吧。”
秦柏吓了一跳,手里的筷子差一点从手上滑落,心中咒骂道:“这个老家伙,不知道他头脑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在这个骨节眼上,还跟我玩花样。玩了也就玩了,你不说出来我也不知道。偏偏玩了还说出来,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想刺激刺激我吗?”
范冲见秦柏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却视若无睹,继续说道:“老朽对公子说,老朽知道他们两位最想需要什么。公子于是赶紧追问,于是老朽便把那天发现两个可疑的人在打探两位的行踪的事讲给他听,并顺便将地下室的事也讲给他听了。公子当即拍板下来,将地上室借给两位使用。”
秦柏霍然抬头,眼睛直钩钩地望着范冲,心头狂喜,他万万没想到,范冲这个说一不二兼老实巴交的家伙,竟卖起关子来,害得自己一惊一乍的,真是的。
“太好了,谢谢你了范大伯,”秦柏虽然又气又恨又喜,但基本礼貌还是没有忘记,于是赶紧道谢。
“另外,至于租金嘛,我家公子开口了,不收。以示感谢两位出手相救。”范冲补充道。
秦柏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场地问题解决,这就意味着,自己可以全方位地学习了。
当下,秦柏匆匆忙忙扒完碗里的饭,放下碗和筷子,跟范冲打个招呼,借来照明石,起身便下楼梯。他打算今晚连夜将场地全部清理好,明天正式投入使用。
从楼梯底下拐了过去,秦柏很快便来到储物间,绕过储物间乱七八糟的杂物,惊跑正在里面跳舞的那只小老鼠,走到房间一角,用力推开那个陈旧不堪的壁柜,露出后面的木板墙,然后在脚下一处不起眼的地方,学范冲当时的动作,用脚轻轻踩了一下。
一阵阵“嘎嘎”声响过后,木板墙慢慢朝里面凹进去,片刻之后,木板墙上便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半人高的洞口,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霉味从里面冒了出来。
走下长长的台阶,来到地下室。
秦柏拿着从范冲那里借来的照明石,绕着地下室走了一圈,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除了墙壁有些发霉之外,到处都是干干净净的。看来范冲说他每个月下来打扫一次,此言倒是不假。
地下室里空间很大,靠近一侧墙壁有三个房间,其中有一个房间堆满乱七八糟的东西,另一个房间有桌椅板凳,茶几软椅,锅碗瓢盆等等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还有两张床铺,这些东西跟上次来的时候一样,显然没的人动过。
最后那一间房间依然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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