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要是你无法制作出飞行石呢?”
“既然你一个小女子都如此豪气,我作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自然不甘落后,在此,我谨对天发誓:要是我无法成功制作出飞行石,我也以身相许!”
“你……你……你……”沅梦一窒,你了半天硬是说不出其他字儿来。
秦柏则嘿嘿淫笑。
黑色梭车在林荫大道上急速行驶,刚开始还能碰到一两辆迎面开来的梭车,可是不久之后,路上再也看不到任何梭车的影子了,在这样恶劣的天气条件下,就算刚才还在路上奔施的梭车,也已经找到安全的地方停下避雨了。
天色越来越暗,天空中的乌云越来越浓,越来越密。雷声也越来越低,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了,狂风疯狂地摇撼着路边的大树。一道道闪电撕破夜空,在前方不断地闪亮。
车子正是朝着闪电处疾驶而去,秦柏心里有些担心,要是行驶中的梭车被闪电击中就糟糕了。可是他却不能回头,因为时间实在太紧迫了,他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硬着头皮往前赶,争取在暴风雨来临之前,赶到目的地。
狂风卷起马路上的灰尘和落叶,噼哩啪啦地击打在挡风玻璃上,车灯所照范围之内,一片黄尘滚滚,可见度骤然降低好多。沅梦无奈,只好迅速放慢车速,慢慢向前行驶。
再行一两分钟,随着一阵巨大的雷声,大雨便“哗啦啦”地下了起来,只转眼前,大地完全笼罩在一片雨雾之中,狂风卷着豆大的雨点,疯狂地拍打在车窗玻璃上。
突然,沅梦来一个紧急刹车,秦柏身子急速往前倾,额头差一点撞到前面的挡风玻璃上,幸好他反应快,双手迅速的撑住,这才硬生生地止住了去势。饶是如此,秦柏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你想干什么?”秦柏生气地质问。
“你看看前面,”沅梦头也不回,眼睛望着前面的雨雾。
秦柏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在车灯的照射下,车头前面灰灰蒙蒙的雨雾之中,五米开外的马路中央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那是什么东西?”秦柏失声问。
“不知道,我们从旁边慢慢绕过去吧。”沅梦驾驶着梭车,慢慢靠着右边,缓缓地从那一大团黑色的东西旁边驶过。
秦柏透过车窗玻璃,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地上的那团东西。
由于距离近了很多,秦柏终于看清了地上那团东西。
原来竟是一人!一个似乎受了重伤的人,他身穿一身深褐色的破烂不堪的长袍,此时正四脚朝天躺在暴雨中的路面上,胸脯一起一伏,嘴巴一张一合,贪婪地吞咽着雨水。
当认得出那团黑色东西竟是一个人时,秦柏突然一阵恍惚,时光似乎瞬间倒流,回到了认识杰斯的那天。那天,杰斯也是这样,也是四脚朝天躺在暴雨中,贪婪地吞咽着雨水,也是穿一身深褐色的破烂不堪的长袍。
“停车!”秦柏下意识地叫道。
“你想干什么?”沅梦闻言,并没有停车,而是继续缓缓往前开,很快便超越那个人。
“他很像我义父。”秦柏着急地叫道。
他知道沅梦不想惹麻烦,以她的职业本能,在这种情况下是不会停车的。她不掉头就跑已经算不错了。况且,前些日子他们两个在南山街刚刚被人伏击过,虽然事后证明那只是一场误会。此时的情景跟那天晚上是多么相似。
“什么!”沅梦猛地刹住车,大叫:“像你义父?快,下车看看是不是。”
秦柏二话不说,打开车门跳下车。片刻之后,他浑身湿漉漉地抱着一个上来了。
沅梦回过头,惊呼道:“他真的是你义父?”
秦柏把那人放在椅子上,让他靠着椅子坐好,这才回答:“不是。”
沅梦一愕:“既然不是,你抱他上来干什么?”
秦柏从储物袋里掏出阿紫,把它贴在那人血肉模糊的胸口上,不吱声音。
此人受了很重的外伤,伤口很大,流了很多的血,衣服裤子上到处都是血,他原先躺的地方也是一大滩血迹。刚才,秦柏把他抱起来的时候,看到雨水把地上的血迹冲刷得到处殷红一片,缓缓汇入路边的小溪。相信不用多久,这里的血迹便被雨水冲洗得干干净净。
刚才俯身看那人的时候,秦柏就已经确认此人并非自己的义父杰斯,可他还是打定主意再做一次好人。因为此情此景令他很是感慨,那天的场景萦绕在他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沅梦掏出口袋里的神灯,迅速启动,顿时,梭车内一片光明。她仔细端详了那人片刻,突然花容失色,大声喝道:“把他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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