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秦七是个一无是处的混蛋,可他毕竟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他们几个哪怕再有怨言,也不敢说什么,毕竟还要在人家手底下混饭吃。得罪不起啊,这已经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因此他们应付起来得心应手。毫不拖泥带水。
那位可怜的女服务员,就在他们几个站起来朝秦七鞠躬的时候。眼睛已经滋润了。当她目送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贵宾室门外,她原本就很苍白的脸色渐渐泛起绝望之色。
她的下场如何?这个问题根本没有第二个答案。
至于造化嘛。
任何造化在秦七面前似乎都会黯然失色。这是多年来秦七在人们心目中渐渐形成的某种定论。
见到贵宾室里只剩下两个人,幕七色迷迷地望着女服务员,涎着脸说道:小妹妹,你的同事已经被我支开,我的几位手下也离开了。咱俩现在可要好好聊一聊了。来,帮七爷沏上一杯茶,这帮王八蛋都是缩头乌龟,一咋。都不敢来见我。”
女服务员起身从茶火区里重新拿来一个新的茶杯,哆嗦着双手。战战兢救地帮秦七沏上一杯热茶。
秦七端起热茶,小抿了一口小赞道:“你手艺好,沏的茶分外香甜。”
这位女服务员顶多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水灵灵的,很是可爱。可是现在,她浑身微微战抖,好像寒风中的梅花一样,虽然外表显得非常坚强,可是坚强的外表之下,却是一颗柔弱得令人心疼的心。
梅花,并不是它想显示自己的操守而故意选择在冬天怒放,那只是它的宿命,要是有选择的余地。它是绝不愿在冬天开放。
姑娘亦是如此。秦拍放下茶杯,像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一样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低头着,嚅嗫了一会儿,低声答道:“我,我姓王,叫王春梅。”
她的声音细若蚊鸣,而且微微战抖。就像寒风中的梅花一样。
作为一个服务员,客人的要求只要合情合理,是不允,许拒绝的,这是她进入川南会总部做服务员之前培师反复强调的要点之一。客人和气地询问自己的姓名,这个询问当然是合情合理,所以小姑娘没理由拒绝回答。
“春梅。春天的梅花。好名字,好名字!”秦七言不由衷地赞叹道。
“多谢先生的夸奖”春梅彬彬有礼地颌首道。
“你想不想换一个工作?”秦七把头往前一探,鼻尖几乎顶到小姑娘的鼻尖,他嘴里呼出的口气熏得春梅差点忍不住呕吐。她只能略略往后退了退,尽量远离这个可恶的臭男人。
“对不起,先生,我在这里做得很开心。不想换工作”王春梅语气坚定地说道。
“**,老子看得起你才想搞你,你***别不知好歹!”秦七暴喝一声,原本放在他面前的那个茶杯“呼!”地飞了出去,然后“砰!”地一声,狠狠地摔在地上。
碎了。
茶杯已碎,茶水四溅,原本就一片狼藉的地板上又多了无数玻璃碎片。
茶杯一碎,王春梅的心猛地往下一沉,脸色更加苍白了。刚才的苍白是害怕,现在的苍白是绝望。因为她知道,秦七这一摔跟之前的无数摔不一样,之前的无数年摔是针对整个川南会,而这个摔却是针对她本人。
一个连川南会都惹不起的浑蛋,竟对自己发火,换了谁都会绝望。
“给老子跪下!”秦七暴喝一声。
王春梅浑身一阵疼李,面如死灰,机械地跪了下来。
其实,川南会有规定,在贵宾室里,服务员给客人倒茶的时候。要使用单膝跪的方式进行一切操作。向人下跪对于王春梅来讲,那是正常的事,因此并没有抗拒的心理。更何况现在面对的是一个凶神恶煞,一个连堂堂川南会会长都避之唯恐不及的疯子。她哪敢含糊,一个不慎,对方当场把她宰了,绝对不会有人替她报仇。
“***,跪得那么远干吗?过来!”秦七又是一声暴喝。
王春梅全身战抖,好像寒风中的梅花一样,楚楚可怜。
终究不敢违逆,她双膝着地小战战鼓兢地朝秦七爬过去,爬到秦七的脚前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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