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尘坐在客厅里,看着面前煎至焦黄油嫩的肉排无动于衷。
为什么她没有一丝饥饿感,甚至还有些反胃,明明以前她挺喜欢吃的。
想着,墨倾尘用小刀切了一小块肉排放进嘴里,“没有味…”
怎么会这样?
墨倾尘起身从厨房里拿出调料,将一块切好的肉直接放进调料里转了一圈,然后毫不犹豫地吃进嘴里。
“……”嚼了几口的墨倾尘很快就拧起了眉头。
还是没有味…一点味都没有,感觉就像是在吃塑料…
难道…我失去了味觉?
为了验证自己的这个想法,墨倾尘回到厨房,拿起辣椒酱,放在鼻前闻了闻,没有任何熏辣的感觉。
墨倾尘又拿叉子抹了一大块辣椒酱放进嘴里,不出她所料,没有任何味。
她就这样突然失去味觉了??
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辣椒酱,“嘶…”好疼。
想到什么的墨倾尘立马冲进厕所,来到镜子面前的她看见,自己的嘴已经肿成了香肠嘴。
墨倾尘抬手戳了戳,然后瞬间感觉到一阵麻疼,“………”
看着镜子里香肠嘴的她,墨倾尘脑子里忽然闪过今天撞玻璃窗的场景。
她记得,她被玻璃划破的伤口自己消失了,难道……
想到这一点的墨倾尘从洗漱台下的柜子里随手掏出一把黑色的匕首,眼也不眨的划向自己的手腕。
伴随着疼痛,一道七厘米的伤口瞬间出现在墨倾尘细瘦的手腕上,艳红色的血液划过白皙的肌肤,滴落在水池旁。
好大的血腥味。
墨倾尘皱紧眉头,她感觉自己对血腥味敏感了好多,虽然她本身就比常人嗅觉灵敏,可是现在…
摇了摇头,“可能是因为感冒的原因。”迫使自己不再想这么多。
回过神儿的墨倾尘盯着伤口,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了,伤口依然没有任何动静,鲜血还在直流。
“我可能是傻了。”扔掉匕首,墨倾尘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她在想什么,伤口怎么可能会自己愈合?
她是不是发烧烧傻了,神经不正常,出现幻觉了。
给自己处理完伤口后,墨倾尘也没心情继续吃饭了,躺在床上不断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然后不知不觉的失去了意识。
————
凌晨,阴暗的楼道里,一个醉醺醺的男人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拖着半米长的麻袋摇摇晃晃地朝楼下走去。
骨瘦嶙柴的男人佝偻着背,嘴里神志不清地念叨着:“没钱了…没钱了…没法赌了…我要钱…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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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拥有生物钟的墨倾尘很准时的睁开眼。
竟然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连着好几天都睡得这么死,警惕性都不如普通人了。
墨倾尘不爽地从床上坐起身,伸手打了个懒腰,手碰到桌子上,眼见杯子从桌沿上掉落,墨倾尘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它。
杯子咋落在墨倾尘绑着绷带的手腕,却没传来她想象中的疼痛。
“咦?”放好杯子,墨倾尘快速拆开绷带。
绷带渐渐滑落,在墨倾尘期待的目光下,一只白嫩、完好无损的手腕暴露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