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大美女,我看她眼熟,好像在电视上见过。”另一个工人附和道。
“我好像也在电视上看过她,是个主持人。她不当主持人,怎么来工地了?”又一个工人加入讨论。
“这么个漂亮姑娘能懂什么,不就是过来瞧瞧,走走过场。”
几个人议论着,显然都把语诗当成是什么都不懂的漂亮花瓶,却不想,他们很快就被打脸。
语诗和郭成刚、钟铁铭站在一起,她一脸严肃地指着不远处说着什么,钟铁铭一边听一边点头。
他们几个虽然听不到语诗说什么,但从他们老板钟铁铭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对这个漂亮姑娘很服气。
他们不由得怀疑自己的判断,也许他们错了,董事长的千金不简单,不像有些富二代那样除了玩乐什么都不懂。
语诗和郭成刚在工地走了一圈,和钟铁铭聊了一会儿,看天色有些暗了,才告辞离开。
这里距离海边不远,语诗和郭成刚一出工地便各走各的,郭成刚回家,语诗准备去海边走走。
夏日傍晚,天边的夕阳映得海面一片金黄,水天相接处美得惊人、美得炫目。
语诗索性脱下鞋,赤着脚在松软的沙滩上小跑,留下一一个个深浅不一的脚印。
小时候她就喜欢和父母到海边玩,那时候,她常常调皮地用沙子把父亲埋起来,当然,埋得不深,每当父亲起身的时候就会抖她一身沙子,惹得她“哈哈哈”地笑个不停。
而今,童年早已逝去,父亲也长眠于地下。再到沙滩上走早没了当初的轻松与欢快。
正应了诗中说的“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却道天凉好个秋。”
“大美女,接电话啦,大美女,接电话啦……”搞怪的手机铃声将语诗从过去拉回现实。
电话是季云枫打来的,每天这个时候正是下班时间,语诗料想,也许季云枫又要去公司接她。
带着疑问,她接起电话。季云枫的声音漾着几分兴奋:“韩语诗,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公司接你,请你吃饭。”
语诗暗笑,她还真猜对了,这男人果真又要去公司接她。
“我下午去工地了,现在不在公司。”语诗窃笑,她能想象到季云枫此时的表情。
“去工地了?那你现在在哪儿?”季云枫追问。
“在海边散步。”语诗闭眼迎着海风,十分惬意。
“发个定位给我,我去找你。一个女孩子家,这么晚了自己在海边不安全。”季云枫碎碎念道。
她又一次刷新对他的认知,原来,他还有婆婆妈妈的一面。
语诗笑了笑,随手把定位通过微信发给她,继续在海边走。
“韩语诗,这也太巧了吧?我就在离你不远的地方!等我,我很快就到!”季云枫的高兴劲儿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
语诗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句“幼稚”,便挂断了电话。
不远处,两个穿着沙滩裤的男人看了她许久,此刻正一摇一摆地向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