咈……”
“吁!吁……”
马匹都被气势惊的焦躁不安起来,特别是吕梁伯府那些侍卫们的胯下坐骑开始来回的踏蹄!
“裴玄!”裴东来面带微笑,轻轻喊了声。
不管燕云侯府究竟是什么态度,裴玄的举动,他很满意。
“呼!呼……”
气势陡然消失,让许多人都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吕梁伯府的好些个侍卫,都是心有余悸的看了眼裴玄!
轮到裴东来进城门时,那些肃穆的守卫倒也瞪大眼睛看了好一会这个‘久闻大名’的——小侯爷!
直到马车消失在了城门,吕梁伯府的三公子才一阵跳脚道:“废物!一群废物!一群人,还不如人家一个人气势来的震慑!”
吕梁伯府的几个侍卫只得耷拉着脑袋,裴玄是谁!?那是燕云铁骑出来的,之前可是燕云侯的亲卫!
就算修为比他高,论起杀气和气场来都不一定有他来的那么震慑。
谁都没有注意到,城楼之上有个校尉正脸色怪诞的看着马车远去。他忽然自嘲的笑笑,呢喃一声:“我都被贬来守城门了,还关心这些干什么!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少年有点意思!呵……”
语气之中有几分无奈、几分叹息,方寸抓起身旁的酒壶就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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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门万户雪花浮,点点无声落瓦沟。
全似玉尘消更积,半成冰片结还流。
光含晓色清天苑,轻逐微风绕御楼。
平地已沾盈尺润,年丰须荷富民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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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的冬天,天寒地冻,瑞雪皑皑。别说是现在,即使到了春天,也不免大雪绵绵。不但春季有雪,旧年的积雪也常常不能化尽。像一冬的积雪覆盖在院里的竹子上,到了春天还是不能化尽的场景处处可见。
看到“竹覆经冬雪,庭昏未夕阴!”的景象,东都的百姓早就已经司空见惯。
燕云侯府座落在东都的北面,虽然看不见皇宫但距离并不远。东都内城的宅院划分,非常讲究。东都的北面,全都是封拜侯伯的达官贵人居住。一般的平头百姓,几乎全年都不会过来一、两次。
冷冷清清的大街,一座座肃穆的府邸。
自打马车驶进了北面,入目以来的全是一对对怒目圆瞪的石狮子。鲜有马车迎面而过,也难看出些端倪来。
裴府!
正门已经路过,但是马车却没有停下。
“裴玄,你说我是不是整个楚朝最憋屈的一个小侯爷啊!”
话是问话,语气却是断然。
“怎么会呢!”小侯爷的心智,裴玄一路领教。这会,忙不迭解释道:“估摸着夫人是等小侯爷正式认祖归宗后……”
马车在侯府侧巷的一个小门处停下,裴东来收手,那车窗帘嗖的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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