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也不再啃声,农活儿不多了,家里的事情她倒是可以帮着做一做。
下午时分,村口的大树下,以韩婆子跟孙寡妇为主的二人,听马翠花说的吐沫星子都喷出来了。
苏氏原本还没有在意,可她听着听着,怎么还跟她大嫂有关呢。
伸长了脖子再听,马翠花特有的乌鸦声传来:
“原本还不知道她怎么偷偷走掉了呢,原来是给老头子当了外室,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老头子进的跟她是一家呢。”
“天呐,她就那么贱?喜欢老头子?”
“就是,装什么呐,当初我家大强找上她,还装腔作势不愿意呢,大强那身板总比老头子有劲儿吧。”
韩婆子说起这事恨的咬牙切齿的,她儿子躺了一个月的硬板床,她掉的门牙可都是因为这个事儿。
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妇呢,原来也是个y贱货。
“韩婶子说的是啊,当初大强到底得手了没,她那么大反应?”
孙寡妇不怀好意的问。
“指定是没有,要是有了,她哪里敢那样,她供着大强还差不多,我家大强那物件儿谁得了谁说好。”
韩婆子说起来也是气自己儿子没用,睡个女人而已,哪里就那么难了?还闹的那么难看。
孙寡妇听到韩婆子的话,面上笑盈盈奉承她,“婶子说的是。”
心里却一阵鄙视,可行了吧,就你那儿子,寻常男人长玉米穗子,你那儿子就像个麦穗子而已,还谁得了谁好,真是牛批吹上天了。
马翠花看到几人转移了视线,眼睛滴溜溜一转,又说道:
“我就说那是个骚货,村里哪个老爷们看了她那身子不流口水,偏偏大家还都不信。”
“哼,如今贺老头跟贺二虎,都跟着那骚狐狸的屁股转,谁知道他们干不干净呢?死了男人勾搭小叔子老公公的又不是没有先例。”
孙寡妇接过马翠花的话茬,言辞之恶毒,令人发指。
苏氏原本是想听听村里的八卦,回去了给贺老太学舌的,没想到这几个长舌头竟然敢编排她大嫂。
尤其还说什么勾引小叔子老公公之类的话,简直是逼着大嫂去死呢。
此时的苏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自己还怀着孕,随手捡起一块板砖就冲上去了。
“砰”一声响起。
砖头砸在了始作俑者马翠花的头上,疼的她捂住后脑勺直哼哼。
其他人看到苏氏,瞬间嘴巴像是被强力胶粘住了一样,闭口不言。
马翠花不明所以的挨了一砖头,愤怒的喊叫,“哪个乖孙打我?”
“你姑奶奶我打的,怎么滴?”
原本嚣张的马翠花回头看到苏氏,底气不足的质问,“你你干嘛打我?”
“干嘛打你,你当真不知道吗?满嘴喷粪,当然是该打了。”
苏氏捡回手里的砖头,狠狠瞪着几人。
“苏氏,我们可没有说你家的事,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吧,万一你肚子瘪下去了可别后悔啊!”
韩婆子眼神恶毒的盯着苏氏的肚子,春花家的那个小贱种躲了过去,苏氏肚子里的可就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