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白了,她们就是广撒网,钓着一个老实靠谱的,那就一辈子荣华富贵,哪怕是没名没分,她一样不在乎。
这样的女人才是最可怕的,就跟后世那些不图名不图利的女人一样,她只图那男人的钱,温柔小意的伺候着他但是她不爱他,也不逼他离婚,男人为此还时时对她愧疚不已,不要命的往她身上砸钱。
虽然听起来不觉得有什么,可身在其中的那些原配却苦不堪言。
她是不会让身边的这几个孩子陷入这种境地的。
女人嘛,娶一个就好了,生个一儿半女的,一起抚养孩子长大,剩下的时候老两口到处走走不好吗?
天天沉浸在后宅争斗中,不把女人耗死了才怪。
景春兄弟,包括姬云筝,从来没有听人说过这些,听了婳婳一席话,几人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就连秀秀也时不时眼睛瞟向景春,晚上可得好好跟他说道说道。
别出去了看见大婶子小媳妇儿的那么热情。
到家以后,婳婳也没在安慰被吓到的孩子,一个个的不吓吓,都不知道外面的江湖险恶人心不古。
张妈妈听着动静,急忙迎了上来,“夫人,可是出什么事儿了,你们咋这么晚才回来?”
“锅里温着粥呢,我看萧兄弟出去了,我就自作主张煮了一锅粥在锅里。”
“好,辛苦你了张妈妈,老宅出了点事儿,耽误了回来的时间。”
婳婳边说边往里走。
“大家都凑合着喝碗粥了暖暖身子,一路上把人冻的不轻。”
婳婳搓着手,看着秀秀怀里睡的正香的孙女儿,笑意加深,“也就是你是个乖的,一路上就知道睡觉,吭都不吭一声。”
“多亏了娘给她做的衣服合身,而且还特别保暖,不然这丫头早就被冻哭了。”
秀秀一手抱着熟睡的女儿,一手放在粥碗上烘手心。
“夫人,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从药铺回来家里就剩张妈妈一个了,平威也不在,你们也没有回来,怪着急的。”
婳婳手里正端着粥,听到安老的声音,就知道他们回来时的动静把他老人家也惊动了。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
婳婳原本不想说的,可是突然想到安老的身份,他对律法肯定比自己精通啊。
且这人可是宫里出来的,宫里活着出来的人哪个不是聪明人。
于是话头一转,就变成了,“安老啊,我那小叔子叫人给毁了清白,十六七的大小伙子,硬生生让人当成了奴才使唤,如今十年过去了,一双儿女竟然没一个是他的。”
“且当年这婚事,也是女方乘他吃醉酒算计他的,女方当时肚子已经藏不住了,这才让他当了冤种接盘侠啊!”
“安老,你说说,这事儿该怎么解决啊,我那可怜小叔子,还能不能摆脱那吸血的蚂蝗了?”
婳婳对着安老说的是声泪俱下,惹的景荣几人拼命压制着才能忍住笑意。
安老嘴角压抑不住的抽动,他都觉得自己快中风了一样。
忍了好久,这才看着婳婳开口,“这事儿不难解决,就看你要个什么结果了。”
婳婳一听有谱,眼睛立马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