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亩三分地上,却不想,别人的成就不是她一个井底之蛙可以了解的。”
甄氏奚落似的说完,这才拍着婳婳的手说道:
“妹妹,你不用管别人说什么,你就当一阵臭气吹过就行了,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有什么本事,你大嫂我知道就好了。”
婳婳知道她是护短,也是真心的为自己好,回握着她的手说道:“大嫂说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人眼睛上糊了一层翔,就看什么都是臭的。
我并不需要一个不相干的人的肯定,毕竟,在乌鸦的世界里,天鹅就是有罪的。”
婳婳说完,甄氏眼里闪着清澈的光,她妹子说的真好听。
不过那个翔是什么呀?她好像没听过。
邓夫人看着她们自信的样子,眼里闪过深思,沈万金这个名字,从去年开始就在京城异常的火热。
无论是他家的玩偶,还是他今年新开的草莓园子,都让他的身价水涨船高,难不成都跟眼前这一位有关?
想到这个可能,她忍不住目光停留在婳婳身上,似乎是想将她看透一样。
婳婳装作不知的样子,端起茶水轻轻抿了一口。
她们这种身份的人,要想亲自给长公礼还不够格,顶多来了吃吃喝喝,一起攀比聊天,顺便拉拉关系罢了。
想想也是没意思。
“妹妹,我们出去走走吧,我这鼻子也不知怎的,总闻见一股臭味儿,憋闷得慌!”
甄氏看着刘夫人阴阳的说,眼里尽是嫌弃,个不入流的玩意儿,还敢在这里争高低,真是活腻了。
“大嫂说的是,我也有些不舒服呢,我一直以为乡下地方小有些脏污,没想到了来了京城竟然也能碰见一些污秽,看来这脏东西哪里都有啊!”
婳婳说着挽住甄氏的胳膊。
“哼,京城是繁华,可京城的人也是食五谷的,怎么会没有污秽呢?”
甄氏一边走一边说。
刘夫人看着姑嫂二人有说有笑的扬长而去,一时间气的胸口上下起伏个不停。
“她们她们简直可恶,她们这是在骂我,她们以为自己是谁呢?”
刘夫人拍着自己肥硕的胸口,感觉被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气的差点来不上气。
邓夫人无语的看了她一眼,今儿可是长公主的盛宴,这人还真是一点儿不知趣。
“刘夫人,人家品阶再低,也是皇上金口玉言亲封的孺人,且为了百姓作出重大贡献的孺人,不说别的,就说那石老鼠,你家恐怕也不少吧,人啊,还是得有点自知之明的好。”
邓夫人一席话,让在场怀疑婳婳身份作假的人顿时面红耳赤的。
是啊,人家虽然涉及的是农事,可没有规定人家就会种地啊!
她们家哪个府上不是百亩良田往上数的,庄子上那些食老鼠不就是托了人家的福吗?
想通了关窍的夫人们,看刘夫人就像是看什么垃圾一样。
不由自主的将位子往远处挪了挪,生怕她被归纳到刘夫人那里似的。
花都外的婳婳跟姑嫂二人,走到不远处的亭子坐下说话。
在公主府,她们也怕乱走犯了人家的忌讳。
而此时从恭放出来经过亭子的谢老夫人,看到眼前容色艳丽的女子时,腿一软就倒在了梦姑的身上。
惊魂未定的指着亭子里的人问:“梦姑,她她怎么在这里她她没死?梦姑她回来了,她没死。”